“啊?”
“他竟敢出城?”
明军这一番对策,让博罗着实摸不着头脑。
“是那明军的将领,脑子痴傻了不成?区区一万人,还想阻挡我五万大军?”
“螳臂当车?”
可博罗不像他弟弟铁木那般鲁莽,他自幼熟读兵书生怕有诈。
明明城池上易守难攻,这人却要出城,会不会有诈?
“大军退后两千步!”
“看他要如何。”
博罗却不知与他对战的典庆乃是兵家传人。
一味在城池上死守,典庆实在觉得无聊。
若想要改变战局,唯有变守为攻。
不是典庆吹嘘,对面将领这用兵手段若是在他的时代,连前一百都排不上号。
简单的阵法都不会用,火攻,箭攻毫无层次。
一味只知道匹夫之勇。
这样的人典庆要是还打不过,就愧对他铜头铁壁,百战无伤之名号,也愧对他魏武卒的名声。
“列阵!”
“盾兵在前,枪兵在后!”
“五人一组,十人一队!”
“弓兵举弩,骑兵冲阵!”
“二仪四象阵!起!”
魏武卒不但作战勇猛,阵法训练更是有素。临阵听从号令,当世乃是第一。
号令一出,上万人立即变换阵型。不到几个呼吸时间,阵法便排列有序。
脚步声一致,在地面上似乎都踏出地震之感。
“呼!”
“呼!”
“明军威武!明军威武!明军威武!”
远处博罗看得云里雾里,这阵型自己在兵书上怎么未曾见过?
殊不知是他才疏学浅,典庆阵法加上道法再稍稍变化,他便已经不知。
不知阵就不会破阵!
不破阵就只有败阵!
这就是他注定的结局!
“摆一字长蛇阵!”
“冲散他的阵型!”
“杀!”
“杀!”
典庆看到博罗祭出一字长蛇阵的那一刻起,便更觉得索然无味。
对面这人连基本的兵法都不懂。
俩仪四相变化无穷,最克的便是一字长蛇,这等没有变化的阵法。
不论冲进来多少兵马,两仪四相。都可以将其先包围,然后再一点点吞并,这些士兵都要白白的无辜枉死。
“诶。”
“士兵们,要怪就怪你们的愚蠢首领,白白把你们放进来送死!”
“下辈子投胎做我魏武卒!”
“阵法起!”
“杀!”
典庆手中两把铁斧子,最是身先士卒!
“为天子!”
“为黎明!”
血溅三尺,浓雾起!喊杀声震天,地上血流成行!
猛士是一般的瓦剌士兵,开始如潮水般败退。
从一开始的两军对垒,胜利的天平很快倾斜。
变成单方碾压!
一万人追着五万人打,这是何其壮观的场面。
城门上,鸣金声大震。
五万瓦剌兵,只剩下寥寥几人,辽东城前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咔嚓!”
随着最后一声,典庆手中战斧落下,像是为这一场战争画上句号。
“博罗已死!”
“瓦剌小可汗!人头落地!”
“本将已砍下他头颅!”
“尔等跪拜者!”
“免死!”
典庆手里面的提溜脑袋,了。
看着那博罗王子已死之后恐怖的表情。
在场的瓦剌人,哪里还有一战之心,早就被吓破了胆。
恨不得哭天喊娘跪倒在地,手里的兵器砸落在地上!
“降了,我们降了!”
个个都是二三十岁的威武汉子,此刻却是痛哭流涕。
什么叫被打服!
这就是被打服!
“来人八百里加急,将博罗头颅送去京城,给朝廷给天子送去喜报!”
“杀敌四万二千人!”
“俘虏五千人!”
“获得战马两千匹,辎重粮草三十车!”
“胜!大胜!”
与此同时,土木堡这边更是战火纷飞。
虽然和大同相隔不过十里,但是土木堡这边却是率先遭受的攻击。
约有两三万攻城兵,兵临城下。
也先的攻击重点明显放在了土木堡!
可他明显打错了算盘。
天空上出现数百颗红色的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