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盛京城门的关键,就是关防文书!
代善作为建奴留守监国大臣,身上肯定有关防的!
可惜!
等到朱庆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被代善偷偷的销毁掉了!
这么一来!
想要奇袭建奴老巢盛京的计策,似乎夭折了!
“我就不信了!我们大可以把代善那老家伙,推到盛京城门之下,建奴还能不开城门的!?”
恼羞成怒没折的卢剑星,便是嚷嚷着。
“闭嘴!”
朱庆脸色也是非常的阴沉,无法奇袭偷城的话,就只能强攻了!
不可能已经到了盛京脚下,就这么灰溜溜的折道出海,南下的。
朱庆本来就是要打算,先洗劫一番皇太极的皇宫后院,泄了建奴的底蕴,再南下的!
“大人!小人或许可以帮大人,偷得建奴盛京城!”
也就在朱庆,是死是活姑且一试,实在不行就强攻的时候,狗东西郝忠心弱弱的说道。
“你!?你个狗东西,能有什么办法!?”于珍这个太监,算是跟郝忠心杠上了。
“你且说说看!”
朱庆制止了于珍的暴力,而是让郝忠心说下去!
“大人!其实晚上偷城不行,但是白天我们倒是有机会,摸进去的!”郝忠心这才鼓起勇气,说道。
“白天!?晚上都混不进去!白天能行!?”于珍闻言又是没差点,招呼这狗东西,更是说道,“你这狗东西,真当建奴城头上的守军眼瞎啊!?我们这么多人靠近城门,能不被发现?还白天!信不信杂家敲死你!?”
说话间,于珍又是一枪托,示意就是要砸下去。
“别!于公公!先别打!”郝忠心吓得双手抱头,连连求饶。
“郝忠心,你且继续说下去!”朱庆知道于珍是在吓唬这狗东西,在唱红白脸,便是安抚道,“刚才,你能提醒建奴关防一事,本大人先记你一功!”
“所以,你要是能帮本大人,骗开盛京城,本大人必定重赏!”
朱庆倒是想听听,这狗东西到底能有什么好办法。
“啊!?谢大人谢大人!”
“你且先别忙着谢,如果你有任何居心叵测之心,本大人必定将你剁成肉泥喂马!”
“不敢!小人不敢!”
“是这样的!建奴这庄子本来就是建奴奴酋的皇庄,每个月都会向城里送一些粮食新鲜蔬菜之类的,眼看着这两天又是要往城里送粮送菜啦!”
“小人是这么想到的!建奴盛京城在白天,其实查的并不是很严!大人可以将武器藏在车驾之中,伪装成皇庄的阿哈进城!”
“而且,每次送菜送粮都是小人负责的,所以守城门的兵丁跟小人很熟,一般应该不会检查,所以应该能混进去!”
郝忠心这狗东西,一口气将他的计划,全部说了出来。
朱庆也是在慎重考虑,这狗东西说的话!
如果!
这狗东西说的是真的,这的确倒是一个十分不错的偷袭办法。
建奴守军在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确实检查得不是那么森严!
还是那句话!
建奴自其奴酋皇太极之下,已经对他们的建奴铁骑,十分的自信了!
都是绝对不会相信,竟然会有明军胆大包天的,偷袭他们的盛京城。
而且!
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所以!
朱庆决定了,这个办法,可行!
不过!
这个郝忠心,朱庆还得敲打一下!
以这狗东西的见识,可不像一个三年前,从大同劫掳来的阿哈。
“陆总旗,去几个人,核实一下这狗东西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大人!”
陆文昭当即就是领命,去跟庄里的其他汉人阿哈,核实郝忠心说的,这是不是建奴皇庄。
“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小人……”
“郝忠心,你到底是什么人!?”
突然,朱庆便是断喝一句,更是杀气腾腾的站了起来。
“啊!?小人……”
“狗东西!你可别拿之前那套说辞,来敷衍!否则,本大人定让你头颅落地,剁碎喂马!”朱庆也是步步紧逼,说道,“一个三年前,被建奴劫掳而来的阿哈,怎么会知道建奴如此多的秘辛!?”
“关防文书!”
“皇庄主吏!”
“狗东西你到底说不说!?”
“啊!?大人,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全说!”
“其实小人真名就是郝忠心,世代久居辽东,都是以贩卖辽东人参为业,前些年建奴清壁扫野屠尽了我汉人,小人没得办法入了旗籍,只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