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三更鸡鸣时,朱庆跟陆文昭等人,便准时起来!
一百弟兄全部换装,伪装成了代善的正红旗铁骑,准备在朱庆的带领下,趁着黎明时分偷城。
却是被一阵惊吵,让朱庆十分的不爽!
“怎么回事!?”朱庆询问道。
“大人!那个建奴狗奴才郝忠心,吵着要见你,更是说不见他,我们此行必死无疑!”
很快,于珍进了院子,跟朱庆汇报道。
“郝忠心!?”朱庆脸色一沉,差点把这狗杂种给忘了!
而且,这狗东西还真敢说,当即就是喝令道,“把那狗东西带上来!”
“大人!大人!”
郝忠心被带上来时,已经是脸肿鼻青的,显然被于珍那个阉人,没少招呼。
不过!
都打成这样了,这狗东西还要嚷着见自己,有什么目的!?
朱庆便是脸色一沉,断喝道:“狗东西,你还有胆嚷嚷!你之前不是说庄里,只有建奴三百多点老幼妇孺的吗!?你特么差点害得本大人全军覆没!”
“啊?大人,小人没说谎啊!小人真不知道,那群天杀的建奴铁骑,是什么时候进的庄子!”郝忠心闻言,便是一阵惊慌。
“好胆!还在顶嘴撒谎!”
“于珍!把人拖下去,直接剁成肉泥喂马!”
朱庆又是断喝一句,却是直接吓得这狗东西四肢直打颤抽筋,然后就是失禁昏死过去。
“于珍,人是你看着的,你怎么看!?”朱庆目视着地下,犹如死狗一般的郝忠心,问道。
“大人!奴婢倒是觉得,这狗东西应该没有撒谎!代善应该是这狗东西被抓之后,才进的庄子!”
于珍其实昨晚,已经对郝忠心大刑用过,倒是有几分把握。
“嗯!直接浇醒吧!”朱庆也是点点头,看这狗东西的表现,应该也不敢撒谎。
“啊!大人,小人真没有说谎!小人真不知道……”
“够了!姑且再信你一次!”
这狗东西被冷水浇醒之后,又是一个劲的求饶,朱庆便是断喝打断道。
“谢大人!谢大人!”
“好啦!我就问你一句!刚才你在外面嚷嚷,到底有何居心!?”
这狗东西还真敢嚷嚷,扯什么朱庆他不见这狗东西,势必必死无疑!
难不成,这狗东西还能是诸葛在世?
“啊!哦哦!”郝忠心又是恢复过来,赶紧说道,“大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此行应该是带人,伪装成建奴正红旗铁骑,去偷盛京城的吧!?”
“嗯?!”
断然之间,朱庆便是眼眸子,从于珍卢剑星陆文昭三人身上扫过!
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密,你跟一个建奴阿哈说!?
“不是!大人!不是某位大人告知小人的!是小人偷看到,大人院子里换装的军爷们,猜到的!是小人猜到的!”
郝忠心见眼前大人脸色又是一沉,瞬间猜到,当即又是连连解释道。
“哦!?那怎么说!?我的确打算伪装成建奴,趁着黎明之时,偷盛京城。”朱庆倒是来兴趣了,这狗东西看起来,还算有点眼力劲,并不是像他这样表现的废物。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大人此去偷城,势必一定会被盛京城门守军识破的!到时城头之上二十八门红衣大炮,一定会让大人损失惨重的!”郝忠心又是连连磕头,说道。
“混账!我们大人会建奴语,怎么可能会被识破!?”于珍脸色一沉,断喝道。
“于公公!并不是懂点建奴语,伪装成建奴,就能偷开盛京城门的!”郝忠心倒是大胆起来,摇头说道,“于公公知道建奴奴酋皇太极,是怎么拿下辽东八镇吗?!”
“建奴奴酋皇太极,用的就是细作,玩的就是里应外合屡次不爽!玩偷城,这可是皇太极的看家本事,岂能又不对自己的老巢盛京,严防死守以防我们明军故技重施!?”
“所以,建奴皇太极对辽东数城,都制定了严密的口令和关防!”
“没有口令关防!除了建奴奴酋皇太极本人之外,谁也不可能叫开盛京城门!”
“让你显摆!”
“于珍,住手!”
见于珍被呛得哑口无言,更是恼羞成怒要一枪托砸过去,被朱庆给制止了。
还别说!
是朱庆想当然了!
还真让这狗东西说对了,他们要是这么莽撞的前去偷城,搞不好还真得全军覆没。
并不是朱庆手中的AK-47步枪,不够犀利!
而是!
盛京城头之上的二十八门红衣大炮,这玩意虽然很落后!
但,那可是实打实的铅弹大炮,更是远距离杀伤性极强的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