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可是爱莲公子,不如为妾身作诗一首?”
甘梅袅袅之音传来。
张幕在晚宴上也喝了不少酒,兴致正浓。
此时大手一挥,直接抄袭张家前辈,如今也可以说后辈张九龄的诗。
“梅儿,你看窗外月色如霜,落在你身上,仿佛在发光。”
“为夫做湿一首,便叫《望月念玉》”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如何?”
“老爷,梅儿虽然出身一般,却也自小读书识字,认得这是一首好诗。”
“自然是好湿。”
“长夜漫漫,听为夫再作诗一首。”
.............
“咕咕~嗷!”
东汉末年,没有人工照明。
天空破晓,晨光乍现,雄鸡不由自主的“司晨”,打鸣声响彻张家宅院。
“唔~”
大床上,甘梅迷迷糊糊睁开美眸,忍着疼痛起身,准备给张幕打水,等后来醒赖可以第一时间洗漱。
在身份上,她只是一个连给公公婆婆处敬茶资格都没有的妾,但张幕父母已故,又没有亲兄弟姐妹,是丰县张家家主,而她身为张幕第一个女人,暂时也算后院女主人,没必要早起做这些杂事。
可刚蜕变为人妇,她乐意为自己男人做这些。
“继续睡,抱着梅儿,为夫会更开心!”
不等甘梅坐直,一只手拦住她腰肢,将她拉回被窝。
“夫君醒了?是梅儿动作太大?”
“不,是被外面公鸡打鸣声吵醒的,为夫要吃了它。”
“嘻嘻,老爷,别以为梅儿不知道‘战斗机’的英雄事迹,你可舍不得杀。”甘梅窝到张楚玄怀中,眼角带着笑意。
战斗机是张家那只公鸡的外号,张幕亲赐,当时可是让不少人羡慕坏了。
这年头,能有表字便会自觉高人一等,若有德高望重长辈赐名和表字,更是一种殊荣,谈资。
张幕出身比什么四世三公之后的袁家差远了,可也不算低,加上师从孔圣人之后孔融,在大多数人眼中也是高攀不起。
一只公鸡能得到他被赐外号,绝对是鸡祖坟上冒青烟。
可大家并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战斗机,当得起此殊荣!
古代不比现代,公鸡可以安享黑暗静谧之夜,偶尔遇到满月被月光刺激才会“起夜”,但在战乱时期,公鸡很容易被声音和火光惊扰,发出夜啼。
“雄鸡夜鸣”,为战争凶兆。
两个月前,战斗机半夜打鸣,让张幕提前洞察到有贼寇进城,及时组织起人战斗,才清理掉一批黄巾流寇。
这是一只,功鸡!
“梅儿,拆穿为夫,可是要受惩罚的!”
张幕睁开眼睛,目光在甘梅身上扫过,有一瞬间失神。
太美了,在这破晓晨光照射下,还有一些神圣感。
此时的甘梅还没有完全长开,史书上记载,她要等到十八岁,才会成为真正名副其实的白玉美人,皮肤会与白玉美人一样洁白润泽,看到的人甚至分不清哪个是真人,哪个是玉人。
“梅儿...”
“老爷,大清晨....呜!”
“大清晨才好呢!”
一天之计在于晨,生命在于运动。
................
日上三竿,张幕才在侍女服饰下起床,用牙膏牙刷刷牙,用一次性洗脸巾洗脸。
“嗯,你们怎么这么看本公子?”
“梅儿你也是,怎么呆住了?”
“为夫有什么不对吗?”
见一众侍女看着自己发呆,其中几个还面若桃红,春意盎然,甚至连甘梅也是一副两样汪汪,恨不得再战一场的模样。
张幕有些不解。
问题似乎是出在长相上。
常听说女子完成女孩到女人的蜕变,会变得有魅力,莫非男人也有这情况?
带着疑惑,张幕走到一面镜子前。
“嘶,这小白....帅逼谁啊?我认识吗?”
张幕愣住了。
镜子中这人,身上穿着一身素白绫罗绸缎,将如雪肌肤衬托而出,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身躯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墨黑色长发伏贴低垂至腰际,薄薄嘴唇好似快滴出血般嫣红。
这简直比白古还要白古!
勉强能和读者媲美,是吧,于晏?彦祖?天乐?冠希?
“这眼睛还是我眼睛,这鼻子还是我鼻子,五官都在,长相也看的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