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挠痒痒一样。或许是因为他习惯了,平阳小侯爷给他的侮辱远远比这些要更多。
沈雁州表情淡漠,嘴角却挂着一抹笑:“不觉得很幼稚吗?你们好像跳梁的小丑,是不是太没自信不如别人才喜欢用言语诋毁的。”
“你们的太傅先生没有教过什么是礼仪,什么是教养吗。拉帮结派,对着其他国家的学生阴阳怪气的嘲讽,如果今日被排挤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其中一个呢。”
“以后希望请用脑子做事。”
这时沈雁州第一次回怼,他现在什么都不怕,更不会再像以前那般懦弱的一直隐忍下去。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旁边响起了鼓掌声,四人都被声音吸引,纷纷扭头,这才看见不知何时过来的老者。
三位学生明显是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下来,低着头不出声。
老者笑眯眯的:“怎么样,今年的决赛是不是和往年的不一样了。老夫就是想看看你们在不知道题目的情况下会如何选择,结果真的让人大吃一惊啊。”
沈雁州微微一愣,还有些迷茫。
“老夫可是一直在这里看着你们的一举一动,现在的情况估计你们心里都清楚,除了这位姓沈的学生,剩下的三位收拾好东西上马车离开便可。”
老者的话一出,那三个学生后悔的肝都疼了,纷纷不顾刚才交好的脸面情分,互相指责着对方的错。
沈雁州缓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眼眶有些红澈,声音颤抖着:“先生,可是我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老者拍拍他的肩膀:“这场决赛的题目是等待,你做的很好,孩子。恭喜你成功进入了弦林门,今年只有你一人做到了。”
决赛结束,谈谨色在场外都快困的睁不开眼了,等到他清醒过来后才知道只有谈谨色一个人被选进了弦林门。
沈雁州走出场地,看到了被风吹乱墨发的漂亮殿下,红色的衣袍在风中飘荡,眼中只有谈谨色一人,他听到对方那温柔的声音。
“恭喜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