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抬起了沈雁州的下巴:“苦肉计?”
俊美世子眼眸一颤一颤,唇瓣蠕动着:“臣…没有。”
谈谨色看着小狗崽泛红的眼眶,忍不住道:“你还委屈了。”
沈雁州只感觉耳边嗡嗡的,就连谈谨色话都模模糊糊的听不清了。特别想告诉他,自己没有使用苦肉计,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委屈,所有都是他自愿的。
但沈雁州还未说出话来,便一头栽到了谈谨色的身上。
谈谨色深吸了一口气,抿着红唇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等你醒了,本宫再找你算账。”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心软的!
他解下了披在身上的雪狐裘,紧紧的裹在了沈雁州的冰冷的身体上。并且让宫女喊来了几个太监,费尽费力的把他给抬回了寝宫里。
谈谨色蹙着眉,边走边在心里嘀咕着沈雁州这个麻烦精。
殊不知坐在树上的墨斛将下面所发生的事情都收进了眼里,他眸色闪了闪,流露着不明的意味。
谈谨色看着占有自己床榻的沈雁州,少年脸色苍白的厉害,这些天来来回回生病喝药,他都怕狗崽变成傻狗子。
他吩咐宫女去喊来了太医,把脉检查了一遍,索性只是受凉晕过去了,其它倒没什么大碍。
谈谨色挥手让众人都退下了,站在床头,越看沈雁州越气不过,然后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脸。
听着虚弱的小狗崽发出不舒服的呜咽声后,谈谨色才面色不自然的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