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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议论声,沈雁州已经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他本来就因为用这种手段得到名额后失眠睡不着。这三天他过得也不好受,知道自己对不起谈谨色却不敢找他道歉。
沈雁州刚才一直在看着谈谨色,只是对方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他抿着唇瓣,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就连这课,沈雁州也没心情上了,他愣愣的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还是找了个借口跟太傅请了半天假。
沈雁州因为嗓子受伤两次不舒服的原因,便自己去太医院拿药,在里面帮忙的宫女见是他还一愣。
“唉?今日怎么是世子大人来拿药啊。”宫女从抽屉里抓着药单上的药,似乎是不经意说出了这句话。
沈雁州听她这话却愣住了,不解的询问:“除了我…还有谁来拿药?”
“七殿下啊,他不仅来拿药,还亲自检查药熬药,每天都是大清早的来。”宫女眨着眼也很迷茫,他以为沈世子是知道这些的呢。
沈雁州顿时只感觉心脏剧烈一颤,说话的声音有些抖:“你是说前段时间的药检,熬的药都经过七殿下的手?”
“是啊,奴婢真就觉得七殿下人真好,他每次都在您的房间外来回逛,却不见……”宫女话说了一半就被旁边跑过来的大宫女捂住了嘴。
大宫女拉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小声地道:“你怎么全给说了啊,七殿下可是给了我们封口费的不让告诉世子的。”
宫女顿时懊恼的捂住嘴:“我给忘记了…天啊…怎么办。”
大宫女见状咳嗽了一声,赶紧将包好的药递给了沈雁州:“世子大人,奴婢这边还有事要忙,就先行告退了。”
沈雁州望着手中的药包,随后便跟失了魂一样回到了房间里,耳边全是宫女所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