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谈谨色主动招惹他。
七殿下红唇弯弯,一改刚才那副嘴脸,朝着沈雁州道:“世子这是病好了?需不需要本宫再让御医给你看看。”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提起来沈雁州脸色就变得更加不好了,就是因为谈谨色自己才猫毛过敏。
咳嗽病又加重了。
沈雁州声音沙哑:“臣只不过是感染风寒而已,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谢七殿下的好意。”
谈谨色啊了一声,眨着澄清的杏眼。
“既然病好了,就过来给本宫研磨。”
旁边的学生惊得大气都不敢出,沈雁州抿着泛白的唇瓣,俊美的五官此时显得有些格外的阴柔,缓缓攥紧了手。
谈谨色眯起了眼,不知道刚才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这家伙的眼神有那么一点深沉骇人。
尽管如此沈雁州都不得不乖乖的跪坐在谈谨色的旁边代替小太监给他研磨。
所说这确实没什么,但对于一个名门望族的世子来说,这就已经被羞辱了,他是来上课的不是来当伴读的。
谈谨色看他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心里自然是不想欺负他的,可洗白又不是一天就能洗的了的。
他要是突然对沈雁州态度转个三百六十度才会引起怀疑。
谈谨色掀起杏眼,拖着下巴歪头看着沈雁州,眼底慵懒的神色像极了一只娇贵的白猫。
他声音也带着一丝稚嫩,风轻云淡的道:“要是磨坏了,本宫就让你在殿前跪到黄昏下课。”
猫啊。
偏偏沈雁州最讨厌的就是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