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后果堪忧,幸好还好有关兄在,可以压一压他们。”
二人看着静静地站在身前的关正卿,眼里闪过一丝崇敬。
人的名,树的影,独占三榜关正卿!
再加上目前强势进入山海榜,成为大夏青年一代无可争议的第一。
“殿下不是嗜杀之人,这点你们可以放心,但是殿下的耐心不是无限制的,所以约束好你们的弟弟妹妹,要懂得适可而止。”
前方关正卿淡淡的声音响起,说完便抬脚提出一颗小石子儿,正好打在因为微微出神而动作有些变形的司马安南身上,打的后者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而此时,司马安南的故乡,远在万里之外的锦州江陵城依旧繁华无比,陵江之上,船只来回穿梭,带来又带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
江陵城外原先夫子所在的小学堂,也传出了阵阵小娃稚嫩的读书声,自赵御离开之后,江陵太守司马南重新请了一位教书先生来这小学堂,而且这位先生在锦州还颇具名望,有着几首广为人知的诗词在坊间流传。
正在摇头晃脑背着书的小娃们看着案桌上打着哈欠的教书先生,不由的怀念起原先教他们的小先生,小先生总是很认真,从不打哈欠,也不让他们背这些东西,而且还会给他们讲故事,他们真的好怀念小先生哩。
由于气温逐渐下降,江陵城外小茶馆的生意越来越好,每日人来人往,原本不多的座位基本都被坐满,店小二还是一如既往地打着瞌睡,睁不开眼,胭脂姑娘则提着个茶壶忙前忙后,收着她最爱的银子。
到了日落之后,茶客散去,终于清闲下来的胭脂姑娘在茶桌上点起一盏煤油灯,然后一屁股坐在店小二的对面,盯着他的眼睛许久,然后悠悠地开口说道:“瞌睡虫,我们现在是不是快没钱了?”
店小二刚想矢口否认,最近生意好的不得了,怎么会没钱,但是抬头看着胭脂姑娘满怀期待的眼神,还是犹豫着点了点头。
胭脂姑娘听后认真的一拍桌子。
“那好,我那死鬼老爹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记得我们还有一笔外债,既然没钱了,我们就去神京要债!”
年轻的店小二心里第一次堵得慌,仿佛有什么一下子戳进了他的心脏。
第二日,当来往的旅客来到茶馆准备喝口茶,歇歇脚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原本生意欣荣的茶香三日竟然关了门。
门口贴了一张告示,上面娟秀的字迹写着:前去神京要债,开门日期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