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都会对我的思维产生巨大的影响。
现在想想,我小时候挺悲剧的,只有在亲戚拿遥远且我根本没有印象的父亲吓唬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父亲,所以就导致,我当时心目中的父亲是一个可怕的形象。
到现在我都不会和我父亲交流。(手动捂脸小表情)
我对母亲的第一印象,是我已经上了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她接我回家。
我当时的亲戚都是普通人,他们生存已经很累了,也都有自己的孩子,不可能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这就导致,我当时对环境的看法是:这是一个不够安全的环境,因为没有父母保护,没有家庭的温暖。
在危险环境下生存,我的头脑应该专注还是发散?
很显然,我要时时刻刻发散,要发现各种危险信号,万一太专注了,就可能发现不了危险。
这种从小被环境的影响,让我形成了根深蒂固的发散甚至有点多疑的思维。
所以,我从小到大特别容易被外部变化吸引注意力。
连我的学习也是,只要认真学习,成绩就直线上升,可我根本无法长期专注学习,所以等待我的就是起起伏伏。
过于发散而无法保持专注,是我没办法每天坚持写很多章的主要原因之一。
但是,问题要一分为二看待,发散思维导致我无法专注,那会不会带来好处呢?
当然有。
发散思维让我在写作前的“构思”方面如鱼得水,凭借丰富的“想象、幻想和妄想”能力,我才能在写作上有一些小成绩。
但是,无法专注,也限制了我进一步的成长。
我现在之所以能坦诚说出这些,根本原因是我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把世界解释成“危险的环境”,不再过度防备。
我用现在的角度看,我童年的根本问题不是那个环境,而是“我对环境的解释”。
如果我当时是这样解释的:正是因为父母爱我,他们知道在外面无法很好保护我,所以把我送到老家。我的亲戚虽然不善于表达,但他们内心也是爱我的。虽然哥哥会欺负我,但那是他们想表现自己,也可能是他们觉得我夺走了属于他们家人的爱,他们其实并不是真想欺负我……
如果我用这种方式解释,那我现在一定会完全不一样。
当然,我其实很庆幸当年没遇到极端的情况,像那种被链子锁住,被家人亲戚严重伤害的事,都没有发生在我身上。如果有过度严重的事情发生,就应该想办法抗争,争取自己的生存空间。
嗯……我到底想说什么来着?
这思维发散的……
总结下来就是,我虽然过去以对抗的心态看待童年,看待那些过去,但我现在已经在和过去的一切慢慢和解。
虽然过去对我的影响非常大,导致我思维过度发散无法保持专注,很难长时间写作,但我已经不再把问题归咎于过去,我现在正努力提高自己的专注能力。
2,自我认同。
无论是发散还是专注,无论是写作还是更新,都只是一种“表象”,我们人类有一种先天的抽象能力。
我在思考过程中,抽象了一下。整个过程其实非常复杂,真要写会写很久,我简单说说。
长时间写作是什么?是一种行动。
那决定行动的前置是什么?是判断。
那么什么会推动判断?觉察,觉察到变化或不变,进而才能判断。
那么,觉察之前是什么?
到这里,我思索了很久,最终确定觉察的前置是“自我认同”。
这个逻辑线因为涉及到我对各种知识和经验的解读,挺复杂的,不多说,简单来说,正确的觉察需要正确的认识自我,正确的认识自我首先要有自我认同。
因为我们如果不能认同自我,就会像我童年一样,对世界的认知出现不益于自己的偏差。
而我继续追问自我认同的前提是什么?
我想了很久,应该是“生存”或“存在”了。
生存之前就不需要追问,因为那就是纯生理和基因的层面。
因为我们需要生存下去,我们要活着,所以我们才要“自我认同”,如果我们自己不认同自己,就没了生存的需求,就会陷入自毁,那么我们的一切也就毫无意义。
因为我听说过重度抑郁症的人,他们的大脑结构出现异于常人的变化,他们会进入一种“虚无”状态,简单来说,就是既不会在乎生,也不会在乎死。
他们失去了对生存的需求,所以他们的思维实际上还不如植物,他们会不在乎吃喝,甚至所谓的zisha也只是一种在他们看来正常的举动,不是真的想要死,这个话题不能多说。
在这件事的基础上,我确定,我要生存,就必须要自我认同,认同自己的意义,认同自己的价值,认同这个世界,认同一切。
嗯……
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