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星洲颤抖着把彤彤抱进怀里,“乖, 爹地再也不离开你和爸爸了,好不好?” 彤彤用力擦掉眼泪,哼哼道:“你要是再离开, 我和爸爸就不要你了,我要找新的爹地。” 井星洲擦去彤彤的眼泪,“不会了, 再也不舍得离开你们了。”
“骗人,你说要陪爸爸生产,都没有做到。”彤彤埋怨道:井星洲身体一僵, 抬头时正好捕捉到任镇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井星洲张了张嘴,彤彤委屈点头,井星洲被震住了, 内心深处的愧疚就像团团燃烧的火焰把他包围, 他怎么会信了任镇的话, 以为提早了一个月生产是件正常的事情。正好这会儿郝医生过来提醒任镇该回病房休息了, 等任镇和彤彤离开病房以后,并星洲喊住了郝医生。 郝医生好奇地说:“井少,有什么事吗?”井星洲严肃地说:“郝医生,你老实告诉我, 任镇那天生孩子的情况怎么样?” 郝医生迟疑了一下, 想到任镇也没交代不能告诉井星洲, 所以就实话实说了。医生口中, 井星洲才知道任镇那天在病房里熬了十多个小时, 差点连命都赔进去了。他心里被自责的骇浪汹涌地淹没, 如果他早点醒过来陪着任镇, 说不定任镇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任镇刚躺好,病房门就推开了, 井星洲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任镇皱眉道:“你怎么跑过来了?”井星洲说话有气无力,“我想跟你一起睡。”昏睡这半个月来,两人一面都没见到, 加上刚刚从郝医生那里听说任镇难产的事情, 他一刻都不想再跟任镇分开。见井星洲站都站不稳,任镇就让他上来了。狭小的病床躺两个大男人有点挤, 任镇担心碰到井星洲的伤口,睡得有些紧绷。 没想到井星洲先把他拥进了怀里, 任镇正要制止他,突然听见井星洲说: 任镇顿了顿,难怪井星洲突然反常地跑来他这边。任镇云淡风轻地说:井星洲搂在他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如果你出了什么事, 我绝对原谅不了我自己。” 任镇淡淡地说:“你救了彤彤,什么都不欠我了。”对任镇来说, 井星洲那天的举动足以抹灭自己对他的怨恨。 毕竟彤彤是他在这世界上用所有东西都换不来的宝贝, 井星洲用自己一条命换了彤彤一条命, 他怎么能无动于衷。任镇叹了口气,“好了,睡吧。”星洲没睡,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黑暗中的目光灼灼发亮。 还没等任镇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井星洲突然拽下任镇的裤子,把头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