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别碰水, 最近好好休息。”蒋竞松了口气,重新靠回床头,自嘲笑道: “我还以为自己的手废了。”
邱天闻眉心不易察觉皱了皱,
蒋竞听见邱天闻的关心,心脏紧了紧,
这个说法配上他那张苍白的脸和嘶哑的声音实在 殳有说服力。
邱天闻沉默了一会儿,“谢谢。”
如果不是蒋竞, 今天坐在这里缝针的人就是他了。
蒋竞认真地看着邱天闻的眼睛, “别说这样的话,我照顾你和孩子理所应当。”
蒋竞扑过去的那一刻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就算他死了, 也不能让邱天闻和孩子出事。
不过幸好,老天爷没有收走他的命, 还让他留在这世上弥补以前犯下的错误。
邱天闻难得没开口讥讽他,“睡吧, 待会儿护士过来给你换吊瓶。”
蒋竞不知想到什么,紧张地咽了下喉咙, ‘你会走吗?“
邱天闻看着蒋竞期待的眼神和他手上的伤口, 沉默片刻后说: 蒋竞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邱天闻斜了他一眼,
蒋竞不敢再多话,他躺回病床上,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 试图去牵邱天闻的手。
这么一个小动作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蒋竞的指尖试探地去碰邱天闻, 一边去看邱天闻的表情, 然后小心翼翼握住邱天闻的手。蒋竞本来已经做好被甩开的准备, 谁知道邱天闻只是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动作。 蒋竞心脏狂跳起来,邱天闻居然没有拒绝他 ,
蒋竞得寸进尺般紧紧握着邱天闻的手, 生怕他跑了似的,安心地闭上眼睛, 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邱天闻看着蒋竞遍体鳞伤的样子, 到底没甩开他的手。
蒋竞这一睡又是一天,他发烧反反复复,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6210510451
蒋竞迷迷糊糊睁眼,望着天花板看了半天, 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转头去看他的手。
此时邱天闻坐在病床前,正在看杂志。
蒋竞惊讶地说:
邱天闻合上杂志,无视蒋竞欣喜若狂的表情, 淡淡地说: 蒋竞眼里都是邱天闻,答非所问地说: “我以为你会趁我睡着的时候离开。”
“我说过不走就不走。” 邱天闻扫了一眼蒋竞的手,没好气道: 蒋竞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邱天闻没好气地在被子上蹭了蹭, 才拿起柜子上的保温盒,
蒋竞正好也有些饿了,他扶着护栏坐了起来, 靠在床头上,正想伸手去接, 突然想起来自己一只手受了伤。
邱天闻也想到这茬, 视线飘过蒋竞缝过针的伤口,心想, 他就勉为其难同候这小子一回。
邱天闻打开保温盒,用盖子舀了点粥出来, 递到蒋竞嘴边,
蒋竞难以置信看着邱天闻, 觉得这一幕就好像在做梦。
邱天闻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 “到底吃不吃?”
蒋竞嘴唇颤了颤,张开嘴把粥吃了进去。
两人都没说话,病房里只剩下 勺子碰撞的声音。 蒋竞故意吃得很慢,想让邱天闻再喂他久一点, 一边吃还一边偷看邱天闻。
邱天闻怎么可能看不出蒋竞这点小心思, 他也没戳破,一口一口喂着蒋竞。 就当还他救了自己的这个人情。
一碗粥吃了将近一个小时,护士正好来换吊瓶, 又给蒋竞量了体温,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邱天闻一回头,就看见蒋竞盯着他, 有些欲言又止。
邱天闻意识到他有话要说,“怎么了?”蒋竞不自觉抿紧唇线,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