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邱天闻皱眉看向蒋竞。蒋竞又补充了一句:杜岭没理会蒋竞的话,温声询问:“天闻, 你觉得呢?” 蒋竞没由来地一阵紧张,他看向邱天闻, 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对邱天说:
邱天闻心想,他怀孕的事情的确不能暴露, 但谁说只有和蒋竞住这一条路可以选。
邱天闻沉默片刻,
这话落下,众人齐刷刷看向谢迎。
谢迎突然被点名,茫然无措地眨了眨眼, 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我?” 邱天闻淡淡道:“就是你,走吧。”扔下这句话,邱天闻转身离开。蒋竞看着谢迎亦步亦趋跟上邱天闻, 拳头握得死紧。
千算万算, 都没算到会被谢迎这小白脸捡了便宜。
工作人员察觉到空气中的暗潮汹涌, 小心翼翼地问:“杜导, 那您今晚和蒋总一个房间?”
蒋竞脸色异常难看,冷冷道:“我就算睡大街上, 也不会和他住。” 杜岭也不客气地说:蒋竞看着杜岭人模狗样的样子, 恨不得照他脸上来一拳头。
邱天闻进房间后先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没过一会儿,
邱天闻关掉水龙头,随手扯下浴袍穿在身上, 开门走出浴室。
当他看清来人时,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怎么是你,小谢呢?” 蒋竞一言不发把行李放到角落。
邱天闻眉峰拧得更紧,蒋竞生硬地说:“我没走错,今晚我跟你住。”
邱天闻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看着他,蒋竞心虚避开邱天闻质问的眼神,
邱天闻眯起眼睛, 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蒋竞威胁了谢迎。
他转身就要出门,被蒋竞一把拉住手腕, 语气急了,“我又不会奸了你,你怕什么?”
邱天闻被迫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蒋竞。 蒋竞在他凌厉的目光下喉结滚动, “我只是想方便照顾你, 而且你敢保证谢迎就不会把你怀孕的事情透露出去,他毕竟是个外人
邱天闻很不客气地说:“你也是外人。”蒋竞噎了一下,说话愈发艰难:“这么晚了, 别折腾了行吗,医生说你怀着孕不能熬夜, 大不了我睡地板,我保证不会碰你。”
邱天闻想起谢迎对杜岭的那点心思, 最后还是打消了换房间的念头,他抽回手, 含着警告说:“如果你半夜敢爬床, 就给我滚出去。蒋竞闷闷地嗯了声,“知道了。”邱天闻坐到床边,随手拿起毛巾擦头发, 水珠顺着他光滑的胸口往下滑, 消失在领口处,浴袍底下的春光若隐若现。蒋竞咽了下口水,觉得下腹一阵燥热。
邱天闻若有所感地抬起眼睛, 蒋竞猛然回过神,扔下一句“我去洗澡”, 落荒而逃般进了浴室。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隐约还掺杂着其它异样的声音, 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
邱天闻是个男人,当然很清楚蒋竞在里面做什么。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蒋竞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邱天闻目光刮过蒋竞浴袍底下, 扯出一抹讥讽地笑容, 难道你的白月光满足不了你的生理需要, 还要你自力更生?”蒋竞手指一僵,抬头对上邱天闻讥讽的眼神,
邱天闻眼神里透出赤裸裸的嘲讽和不屑, 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蒋竞眉宇间写满焦躁,他走到床边说:
邱天闻语气淡漠:
“邱天闻,你真不在意,就不会和我离婚!“ 邱天闻的冷漠令蒋竞无比焦躁, 像个急于证明清白的孩子,解释道: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真的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对沈书临是有过那种念头, 可是当那天沈书临在办公室里脱光了 占在他面前,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想睡的人只有邱天闻一个。
邱天闻懒得和他掰扯,指使道:“去把灯关了, 刺眼睛。”
蒋竞磨了磨牙,他坐到床边,突然倾身压下, 和邱天闻的脸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邱天闻眉心重重一跳,蒋竞双手撑在邱天闻肩膀两侧, 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邱天闻, 我这段时间的表现, 你还看不出我是真心还是假意吗?”邱天闻身体僵硬,把头转向另外一边。死盯着他的眼睛, “这件事情我绝对没骗你,我拿我的命发誓, 除了出轨那件事, 其它不该做的事情我都没做过。”邱天闻闭上眼睛,呼吸不易察觉粗重了几分, 他用力推了蒋竞一把,说了句下去, 翻身留下一个背影给蒋竞。蒋竞睡意全无, 他在黑夜里注视着邱天闻的背影, 以前想抱就能抱的人,现在只能望梅止渴。蒋竞呼吸间喉咙哽痛,心脏像钝器砸了一样发闷。
因为这个小插曲, 邱天闻拖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等他再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邱天闻翻了个身,视线落在床下的地铺, 看见蒋竞还在睡觉,因为地方有限, 蒋竞只能长手长腿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有点滑稽。
邱天闻脑海中浮现出蒋竞昨晚说的话,/ \年前蒋竞追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