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样子!
擦掉头上的冷汗,我长长吁了口气,再次躺倒,却已经没了睡意,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傍晚时分,肚子的抗议声让我想起今天一整天只吃了一碗小面,于是我拿上钱包出了门,准备去外面解决掉晚饭,顺便办一张新的电话卡。
很快把这两件事情解决,无所事事的我又不想马上回酒店,于是就在附近转悠起来。手机终于连上网,我打开地图定位,这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成都金牛区。
逛累了我想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自然而然地便想到了曾经和陈暮罗素去过的那家小酒吧,那里或许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有回忆的地方,尽管我根本记不清它的具体位置。
回想了许久才记起那家酒吧的名字,我又一次借助手机导航的便利,发现那里离我有些远,要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不过我现在别的不多,就是不缺时间,便查好路线乘坐公交车往玉林路赶去。
快到九点钟的时候我才到达目的地,循着模糊的记忆我走错几次路,问了好几个路人才找对地方。
这家酒吧很小,位置也不算太好,但当初能让远在重庆的我们都得知,它应该还是有些
名气的。可进门之后我发现整个酒吧只有几个人,与我上次来的时候完全不同,昏暗的灯光下,酒吧里的服务生面无表情得在柜台后面闲聊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台上唱着崔健的歌。
我并不在意环境热闹与否,于是随意挑了个地方坐下,招呼来服务生点了几瓶啤酒,安静地听着歌,想象着第一次来这里时的情景。
那个男人的声音很独特,并不算特别浑厚,可唱崔健的歌却有一番别样的味道。听他唱完一首《花房姑娘》,我忍不住鼓起掌来,男人对我遥遥点头示意,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两瓶酒走了过来。
“哥们,从没见过你啊,第一次来?”坐在我对面,男人把酒放下,自顾自倒了一杯跟我示意一下仰头喝掉。
“第二次,不过第一次来是三年前了。怎么,来这里的每个客人你都能记得住?”我跟着喝了酒,奇怪道。
男人苦笑一声:“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敢说这种大话,现在我还真能记得住来这里的几乎每一个客人,都是老顾客在照顾生意,人越来越少了。”
看到他无奈的样子,我猜到了他的身份,问道:“我记得以前这家酒吧营业状况应该很好的,当初我可是在重庆听说这里专门过来玩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
“竞争太激烈了,这两年这条路上酒吧开了一家又一家,恶意竞争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我这家酒吧主打的是民谣,可赵雷的一首《成都》让这条街上的小酒馆酒吧彻底火了,我也算是栽的冤枉,好好的一家酒吧让一首歌给毁了。”
听到他的话,我有些忍俊不禁,赵雷的《成都》我听过,里面确实提到了玉林路的小酒馆,可如果说这家酒吧真的因为一首歌经营状况差成这样,实在太牵强。我想这里面肯定有其他原因,别的不说,三年了这里还是老样子,没有一点变化,要知道现在的酒吧早就跟三年前不同了,失去了新鲜感,一家小酒吧只靠所谓的情怀能支撑多久?
可我跟老板并不熟,所以没
有多问,而是转移了话题,跟他聊起了音乐。
聊天中我得知老板姓詹,便随口叫他詹哥,他很健谈,两瓶酒的功夫便把我引为知己,生拉硬拽让我上台表演一首,我却之不恭,加上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喜欢用歌来发泄,于是半推半就答应下来,走**上抱起了吉他。
想了许久,我想不到该唱什么歌,以前我总是为别人唱歌,和韩溪在一起的时候每次都会问她想听什么歌,后来我为舒夏唱歌,也为尧瑶唱过歌,就是很少为自己唱歌,我决定为自己唱一次,于是我有了答案。
“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该舍的舍不得,只顾着跟往事瞎扯,等你发现时间是贼了,它早已偷光你的选择,恋不过是一场高烧,思念是紧跟着的好不了的咳。是不能原谅却无法阻挡,恨意在夜里翻墙,是空空荡荡却嗡嗡作响,谁在你心里放冷枪,旧的誓言像极了一个巴掌,每当你记起一句就挨一个耳光,然后好几年都闻不得,问不得女人香。******,是的,在里念旧也不算美德,可惜恋不像写歌,再认真也成不了风格,我问你见过思念放过谁呢,不管你是累犯或是从无前科,我认识的只有那合久的分了,没见过分久的合。岁月你别催,该来的我不推,该还的还该给的我给,岁月你别催走远的我不追,我不过是想弄清原委,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呢?她的在心里埋葬了抹平了几年了仍有余威!是不能原谅却无法阻挡,意在夜里翻墙,是空空荡荡却嗡嗡作响,谁在你心里放冷枪旧,的誓言像极了一个巴掌,每当你记起一句就挨一个耳光,然后好几年都闻不得问不得女人香,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想得却不可得,情里无智者。”
我的情被李宗盛这首《给自己的歌》剖析的现实而残忍,我曾经被旧的誓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