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腿,无语地看着舒夏:“你让我一个大男人躺床上脱衣服,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废什么话,都伤成这样了还满脑子龌龊心思!快脱。?”舒夏不理会我的玩笑话,伸出手来作势要给我脱衣服,见状我忙挡住她:“我自己来,自己来,你不要这么心急嘛,搞得要强抢民男一样。”
“……”
我坐起来慢悠悠把衬衣脱掉,赤裸着上身,至于裤子,那是打死都不能脱的,我怕待会儿一不小心又有什么反应,被舒夏恼羞成怒咔嚓了。低头看了一眼,我自己都皱起眉头来,前胸,腰侧,很明显的三块青紫,有一个地方甚至皮都破了。不用想,背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舒夏看到我身上的伤,话还没说,先掉下泪来,往我身边靠了靠,道:“都怪我,如果我没离开,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我故作洒脱地笑起来:“真不是什么大问题,想当年我和罗素在酒吧打架,哪回不比这次伤得重?有一次我都脑震荡进医院了,出来不还是好汉一条?嘶……你轻点儿,疼。”
舒夏伸手按在了我胸口紫青的地方,含着泪的眼睛横了我一眼,一半关心一半气恼道:“你继续装好汉啊,好汉还怕疼么?”
见我不说话,舒夏想了想,起身出了房间,回来之后手里拿着药箱。她从药箱里取出红花油和绷带,我见状忙摆摆手:“你这阵仗也太大了,红花油擦擦就得了,哪里用得着绷带?”
舒夏说有伤口,用绷带会防止感染,可这么点儿伤我真觉得没什么,在我的再三坚持下舒夏才放下绷带。她打开红花油,将药水倒在手上,给我擦在了伤口上,然后轻轻来回揉搓,让药效尽快起作用。
舒夏温
软的小手在我的身上来回摩挲,有点疼,又有点痒,不过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明说的感受。低头闻着她的发香和身上淡淡的清香,我心中渐渐生出一股邪火,口干舌燥起来。
我努力压制着这不该来的遐思,尽管这并不是我的本意,可****从来都不经过大脑,对此我挺无能为力的。这也难怪,此刻我接收到的全都是让身体产生误会的信号孤男寡女,温软的床上,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最重要的是舒夏的手总是不经意地摸到我敏感的地方……
和韩溪分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女人如此相处过了,我并不会因为此刻的****感到羞耻,这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表现。我只是有些担心,担心被舒夏看到会骂我。
舒夏似乎没有发现,但她的耳垂却不知为什么红了起来,娇艳欲滴,我听到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许多。我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想要逗逗她,于是轻轻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啊!”舒夏浑身一颤,接着大叫一声,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胸口上。我顿时如遭雷击,捂着胸口躺在了床上。
“你干嘛啊,谋杀亲夫么!”我疼得脸都扭曲了,愤怒地问她。
舒夏一脸惊慌失措,呆呆地看着我,良久才反应过来:“你没事干嘛冲我吹气?很好玩么?活该。”
“我……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谁要跟你开玩笑?无聊!”舒夏红着脸,咬牙瞪了我一眼,将红花油扔到我身上:“懒得帮你了,自己擦!”说完起身匆匆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看着她逃跑似得背影,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又觉得好笑。
自己动手用红花油把身上的伤口擦了一遍,可背上我就没办
法了,无奈我只好光着膀子来到客厅求助舒夏,看到我这副模样出来,舒夏斜了我一眼:“这是你今晚第二次违反我们的约定了。”
我耸耸肩:“背上我够不着,你又见死不救,我有什么办法?”
“谁让你无理取闹。”舒夏忿忿道,但还是接过红花油开始帮我,这次我老实了很多,等她帮我涂好我赶紧回房穿好衣服再出来。
坐到沙发上,我终于有些忍不住,问她:“你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干嘛这么针对我?”
舒夏犹豫了一下,脸色微沉,回道:“她不是针对你,是针对我。她从小就是这样,看不惯我,对我的朋友也看不顺眼,总喜欢找理由捉弄他们,只不过这次太过分了。”
我愕然:“这是你亲妹么,整的跟仇人一样。”
舒夏看了看我,淡然道:“我们是同父异母。”
“啊?!”我傻眼了:“同父异母?那她妈妈……”
舒夏叹了口气:“他妈妈跟舒建生有过一段感情,不过后来分开了,没结婚,舒颜一直都是跟着舒建生生活。”
我闻言一阵感慨,真是一个复杂的豪门情怨纠缠啊,没想到舒建生当年还是个处处留情的情场浪子呢。
说完这些,舒夏失去了跟我聊天的兴致,独自回房洗漱休息。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暂时不想回去睡觉,也睡不着,于是拿起手机玩起了游戏。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突然弹出微信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