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我看着舒夏,嘿笑一声:“如果你输了,你保证不会耍赖我就跟你赌。讀l○ve?ueDu.С〇М|”
“小狗才耍赖,我看你是不敢赌吧?”舒夏不屑地暼着我。
“不要每次打赌都给我用激将法,别的不敢说,钓鱼要是输给你,那我就从此退出钓鱼界,把我钓鱼小能手的称号拱手让给你。”我还真不相信自己会输给她,想到她趴在地上学狗叫的样子……其实真的没办法想象,因为那种场面与舒夏给我的印象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你能想象王宝强去演霸道男总裁么?舒夏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这不是诋毁,只是每个人的外观气质决定的。
“那你是同意咯?”
“同意就同意,我很期待你晚上的表演。”
“同样期待!”
我们两个像赌气的小孩子一样,不再理睬对方,专心致志地盯着鱼竿,开始比赛。只是钓鱼不像其他活动,能很快的分出胜负,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谁也没能钓起一条。期间舒夏担心鱼钩上的饵被水冲走,几次提起竿来又放下,又被我嘲笑一通:“你这样还想钓鱼,鱼早就被你吓跑了。”
“要你管!”舒夏冷哼一声,有些受不了我的唠叨了。
我冲她扮了个鬼脸,继续盯着自己的浮头。
今天天气确实不错,坐在江边晒着太阳,吹着微带凉意的江风,整个人都懒散起来。我们坐的这个地方就是前天我落水的位置,不是偶然,而是我专门选的地方。上次那个大爷一看就是个老钓手,他选的位置应该没错,尽管钓鱼经验不多,但选钓位很重要我还是知道的。
想到那天我和尧瑶先后从这里掉到江里,过程不算惊险,但却给我不小的触动。只是……感情上的事真的很难讲道理,是或者否不是依凭自己的意愿,完全是感
觉说了算。
我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答案,这就是个古往今来无解的命题,无数情故事里总是充满着悲情角色,如果有答案,这世上岂不是处处都是圆满的恋人?可每个人的都只有一份,禁不起争夺。而我的那份在与韩溪分手之后已经被她毁灭了,我相信它还会有重新出现的那一天,可惜不是现在。
我不想尧瑶成为我的故事里那个悲情角色,我希望有一天她能想通,然后我们继续做好朋友。至于现在……只能顺其自然。
正发着呆,我突然听到舒夏在喊咬钩了,往她那边看了一眼,浮头真的在上下抖动,我不由笑道:“运气不错哦,居然比我先咬钩,加油,看你能把它钓上来不。”
舒夏手足无措地紧紧攥着鱼竿,求助的眼神望着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耸耸肩:“比赛就是比赛,我可不能帮你作弊,何况帮了你就是对付我自己,你觉得我有那么傻么?”
“你怎么这么小气啊,跟我说一下怎么了?你不是号称钓鱼小能手么,原来只会欺负没经验的新人。”舒夏不满地盯着我,偶尔瞥一眼鱼竿脸上带着焦急之色。
“我就是这么小气,偏不告诉你,不服来咬我啊。”我得意地哈哈大笑,气的舒夏对我张了张嘴,那样子如果能够得着真得咬我两口。
“不用你教我也能钓起来!”舒夏犟脾气又上来了,提着竿直直地往上抬,鱼竿被拉成一个大大的弓形,看起来她钓到的鱼不小。
“这样不会把鱼竿折断吧?”眼看鱼竿都快一百八十度了,鱼才只露出水面一个脑袋,舒夏担心地问我。我骗她:“说不定哦。”
“断了我也要把你钓上来。”舒夏喊了一声,继续往上抬竿,一条江鲤终于浮出水面
,剧烈地挣扎着,晃得鱼竿左右乱摆。
噗通!
舒夏的力气终究太小,扛不住鱼的力气,让这条江鲤再次跌入水中,不过好在鱼钩被牢牢挂在嘴上,它还没脱钩。
她抓着竿一边遛鱼一边皱眉思考,想了半天,再次提竿,不过这一次她谨慎了很多,先把鱼遛到岸边,然后抬竿,等鱼露出脑袋她一把甩掉鱼竿抓住鱼线,然后左手拿起鱼抄伸进水里把鱼捞了起来。
“耶!我成功了,我钓到鱼了!”看着网抄里一斤左右的江鲤,舒夏高兴的像是中了大奖一样,就差去亲那条鱼一口了。
我不屑地撇撇嘴:“钓到一条鱼就把你高兴成这样,估计这就是你今天的最终成果了。”
“我高兴,有本事你也钓一条啊,钓鱼小能手?”舒夏小心地把鱼钩摘掉,将鱼放进鱼篓里,冲我得意地说道。
“时间还早,你马上就会看到。”我嘴上硬撑着,心里却开始着急起来,今天要是真输了,牛皮吹破了事小,晚上的表演可就丢人丢到天边儿了。
事实证明了我的担心,第一条鱼上钩之后,舒夏如有神助,第二条鱼不到十分钟就咬钩了,这次是条巴掌大的黄颡鱼,轻易被她拉了上来。
而我这边,浮头自始至终就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