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陆的某处边界,有着这样一个不知名的小镇。那里靠近海岸,捕鱼是镇里许多人赖以生存的方式。
市场是小镇最热闹的地方之一,清晨的市场更不必说,镇民们都起了个大早,为一天的伙食做着准备,来来往往地穿行在小摊铺之间,希望买到新鲜的食材。
“阿封,今天是又帮哥哥出来卖鱼吗?”提着菜篮子的女性面对着一个方向问到。
“嗯,毕竟哥哥每天出海很累,周末出来时间长一点,赚的也比较多。”一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少年坐在小板凳上,抬起头回答道,“这位姐姐要来一条吗,是今天刚刚捉到的,很新鲜,只要13元就可以带走一条。”“呀,叫我姐姐,阿封的嘴还是这么甜,既然这样,就帮我装一条吧。”小少年灵活的抓出一条大鱼,用袋子装好,来放进篮子里“谢谢惠顾,一共是13元。”,少年双手接过了零钱,小心翼翼的放进腰间的袋子里,重新坐好,双手扶着下巴,等着下一位客人的到来。
随着时间推移,太阳正式悬挂在头顶,短发少年稍微整理了自己的塑料桶,背起来小挎包,抱起小板凳,快步的往海边的方向走去。
少年回到家里,把柜子里的土豆和胡萝卜切块,合着咖喱块,一起放进锅里加水,生火,盖好闷煮。拿起小板凳,坐在屋子门口,望着海平线一端。
【我的名字是庄封羽,今年可能是7岁,也可能是8岁。我是被哥哥在海边捡到的,那时候的我穿着破破烂烂的,一个人呆坐在海边,没有任何记忆,忘记了自己是谁,来自哪里,身上只有一个刻着“封羽”二字的石章。什么也不会做,什么也做不好。而哥哥刚刚一个人开始独立生活不久,某一天从海上回来,听说是“顺手”把我捡了回来。我的哥哥的名字是庄夜,说实话,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打渔人的名字(笑)。哥哥他是一个野蛮的家伙,经常抡起拳头威胁我听话,不过尽管他嘴上说的难听,经常骂骂咧咧的,实际上还是挺让着我的,我们兄弟相依为命的过日子已经快1年了】
“傻封,锅都要干了,你在搞什么鬼?”
“啊,就来。”
【真希望哥哥下次叫我吃饭能温柔点,啊,算了,温柔点我才觉得他是鬼上身了】慌慌张张的起来向厨房跑去,差点被小凳子绊倒来一个狗吃屎式平地摔的庄封羽如是想到。
夜晚很快就来临了,海边夜晚的天空向来是一望无际,繁星闪耀,只是这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阴沉沉的,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庄封羽一个人坐在家门口的小板凳上,向着停船口望着,嘴里同时碎碎念着“天都黑了,哥哥赶海怎么还没有回来”“而且今天的天空怎么感觉怪怪的”庄封羽摸了摸脖子上的石章口“怎么总感觉好像有什么要发生”
庄封羽念叨着,突然间看见了自己的哥哥庄夜摇摇晃晃的从海边回来,刹的一下站起来,一蹦两三步的向庄夜跑去,“哥哥,你回来了呀!”
被称作哥哥的青年面无表情的盯着庄封羽,脚下步子不停,摇摇晃晃的却走出了直线,向跑过来的少年越走越近。
在两个人仅仅剩下不到一米距离的时候突然间暴起将庄封羽按在地上,脸上的皮肤脱落,露出和污泥一样腐烂的脸,张开也许是嘴的地方,毫不留情地向庄封羽咬了下去。
“啊!”鲜血糊住了少年的眼睛,突然的疼痛使庄封羽无法动弹。
【我是不是要死了】
走马灯出现在少年的脑海里,在海边镇子里快乐的生活,以及血脉记忆里令人战栗的尖叫声和心底弥漫着的未知的恨意。人影在庄封羽脑中飞快的闪现着,不同人的声音在庄封羽耳边回荡:
【快走…】
【快离开这里…】
【不能…….】
【你是我们…….族…….复兴】
【傻封,快跑……】
黑夜吞噬了天空最后一丝的光亮,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又好似只走过了几秒钟,深红色的火光突然出现,刹得照亮了海边。
而倒在地上的少年艰难睁开眼睛,眼里只能看见无尽的红光以及那在红光里疯狂地挣扎着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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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雾城的一家咖啡厅里,一位黑色直短发青年一边划拉着手机,一边吃着小蛋糕,嘴里不停着嚼着,瘫坐坐在椅子上,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初次见面,我是逢魔司的郑峒。”带着黑色边框眼镜的男人拉开青年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你好,庄封羽”青年放下手中的手机同时坐直身体,回答了面前男人的话。
“那么,时间有限,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带着黑色边框眼镜的男人,也就是郑峒,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档案念到“庄封羽,18岁,于10年前收编逢魔学府,上个月15号正式毕业,魔力评级A-,凤凰血脉评级B-,武斗课评级B,理论课评级B,综合评级B,达到入司标准,由我逢魔司分部经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