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一定要将屎盆子扣在你头上,你就算是个千年成精的香饽饽,也得惹得浑身臭气。你摆出这个疑点,未必能全身而退,更何况,去年出手料理那七人致残的,是你吧?”
赵苏阳心中一颤,知道这件事的只有皇上和几个人知情,心中不禁对陈知言加深了一点信任,却依旧对他的话未置可否。
陈知言见他不说话,又道:“这件事情,其实已经略见端倪了,不知赵大人心中有何盘算?”
赵苏阳沉吟半晌,道:“去年的行止意在归拢长宁道一带的江湖门派,圣上不满七门派声望超过官府,才派在下暗中运作,如果如今有人要翻出往事,还要做出一个更大的锅让在下来背,那就无疑是要将罪责归至官府,挑唆江湖门派与官府反目,坐收渔利无非是要……谋江湖或谋天下。”
陈知言听罢,拍手笑道:“赵大人果然冰雪聪明,思路清晰,我曾听说赵大人是个厉害人物,如今一见,此言果然不虚,身手不凡,脑子更不凡。”他这一番马屁拍得行云流水,毫不磕巴,仿佛每天都要溜须拍马一般娴熟,顿了一顿,他又道:“想来那人是要谋天下,却不知是否还有人与他合谋,一人得天下,一人得江湖。”
“此人是谁?”赵苏阳问道。
陈知言耸了耸肩膀,道:“还不甚明朗。但明天逸王就要到了,那人如果要动手,多半也就还是这几天,而你就是最大的一面箭靶子。”说罢,拍了拍赵苏阳的肩头,叹道:“努力活下去吧,兄弟。”
赵苏阳听他这话茬儿的意思,明明是知道那人是谁,即便不知,也是心中早有猜测,但看他这样子,想来自己问了,他也不会说,加之这人的底细本就不甚明朗,索性先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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