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小子是皮又紧了·····”
心秋话还没说完,就被鱼过北、鱼过东二人摁在地上,大闹起来······
“嗯·····”心秋不理二人的嬉闹,继续想着诨号:“过北师兄,叫······‘奔雷手’;过东师兄叫‘追月手’;希河师兄就叫······”
心秋话还没说完,鱼过东首先停了下来,神情黯淡,鱼过北也是显得神情沮丧。只听鱼过东念念叨叨的说:“希河这人没事就爱唠叨,也不知哪句话,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三个月前,被人偷袭,打成重伤,至今还下不了炕。大夫说:‘就算日后好了,也会留下暗伤,此生再无大道可言。’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希河多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好人就没好报呢?这天理何在啊!
·····”
刚开始还没什么,心秋突然感觉到:今天鱼过东的话特别多,和平常的他一点儿也不一样。于是,心存怀疑的看向鱼过北,鱼过北也发现了心秋的疑虑,只是没敢说什么,而是不住地向他微微地摇头。
鱼过东就这么魔障似的又念叨了会儿,才算是缓缓地平复了内心的不忿。许是话说多了,嘴有些渴了,他抿了抿嘴说:“我去倒些水喝,你们先聊!”
“我也口渴了!咱们一起吧!”这时,双元辉也跟了上去。
留下来鱼过北、心秋二人,看来这双元辉是有意这样做的。
“秋师弟,你闭关这半年多的时间,咱们门派出了很多事!”待鱼过东他们走远之后,鱼过北才开始说话:“不过,你现在还不能离开门派驻地,这些事业就和你没什么太大关系了。知道的太多,对你反而不是什么好事。以后尽量不要在我表哥面前提起希河兄,他们二人的关系一直挺好,这次希河的事对他打击也不小。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神神道道的,像刚才那样,中了邪似的。”
健身房的茶水间并不远,鱼过北的几句话还没说完,鱼过东他们就回来了。这时的心秋出于职业习惯,不免多注意了下鱼过东:感觉他走路,就像走在在棉絮之上似的,飘飘忽忽的,又像小孩子学走路时,要摔倒却又没有摔倒的样子。
这可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啊!
这时的鱼过东已经来到心秋二人的跟前,心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只见他:神情呆滞e,满面灰土,两颐、两耳无半分光泽,天庭更是阴暗不明,印堂之上隐隐的透出一股阴暗的晦气·····
再加上之前他,说话反复无序,颠倒唠叨······
这些现象,相术里的‘人相术’不都有额详细的记载吗?这些都在预示着:一个人即将进入到人生中的‘大霉运’。
“秋师弟,我脸上杠到什么东西了吗?”鱼过东刚回来,就发现心秋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还以为脸上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了。
“没有啊!”
“没有,你一个大老爷们,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鱼过东不由得反问。
“过东师兄。你相不相信:有时候人做事是靠运气的?”心秋看着鱼过东,又想了想已经出事的鱼希河,最终还是决定:就算鱼过东不信,也要劝告他一下。
“这还用说吗?”鱼过东搞不懂心秋想干什么,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莫名其妙的问了自己奇怪的问题。
“当然要说。”心秋这一次显得很是郑重的说:“我知道是我知道,但这只是我的猜想,而我要的是你确确实实的回答。”
“当然是信了!”看着心秋煞有其事的样子,鱼过东说:“爱打牌的,谁不相信运气这回事!人运气好的时候,一晚上都在赢;点儿背的时候,一晚上不见一张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