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侵略?”荻云龙轻蔑的看着,说话像2b的那个蠢货,怒吼道:“人家这是经济侵略吗?”
“你见过百万大军堵在你家门口的经济侵略吗?”
几个月来,荻云龙也憋疯了,今天终于在一个不长眼的堂主,暴起雷霆之怒。
“庄主,您也不必大动肝火!”看到荻云龙大发雷霆,荻家庄右执事急忙安抚:“就现在的局势来看,双鱼城并没有吞并咱们的意思。在如今这种敌强我弱的局面下,我们还是稍安勿躁的好!”
这些道理,荻云龙岂有不知之理?只是他手下这些莽夫不知道啊!于是,他又和自己的右执事在此唱起了双簧:“我的右执事此话怎讲?”
“庄主,你看是这样的:双鱼城在我荻家庄山下,驻扎了百万部队是不假,但他们到现在为止,并没有采取什么真正的军事行动,所以我们也不能今早的和他们鱼死网破;最初,他们是在我们东区的二十五个村挖走不少居民,但也是为了今后的行动扫清障碍。你们看看现在,自从他们的军队由东区两侧,进入波罗鬼山脉后,人家还继续在南区,或北区的村里挖人了吗?”
“可是,他们进入波罗鬼山脉后,大肆采矿了呀!”
“听你的意思?这波罗鬼山脉的矿藏,都是我们荻家庄的?”右执事无情的质问。
“我,我,我这么说了吗?”那堂主也是气得张口结舌:“可是,可是你给我们说道说道,他们用上百万军队围着我们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不是一个‘利’字作祟么?你们这么天天威逼庄主,有什么意思?真有本事,你们便打将出去,给双鱼城一个下马威,也让他们知道知道我荻家庄的威名!可是,列位!你们敢吗?你们有这能力吗?”
一时间,大厅上鸦雀无声。良久,还是荻云龙开口:“可是长此以往,我荻家庄危矣!”
“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好在双鱼城虽然四面把我们围住,但还肯以合理的价格收购我们的山货特产,同时还会廉价卖给我们所需的日用品。虽说中间多了一道什么金币、银币的东西,但比和以前的那些商人相比,我们确实得到了更多的实惠。”
“也是啊!我家好像剩余物好像比以前也多了!”
“是啊!我家也是!”
“还有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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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我家那口子,还坐着专架去了趟青龙镇呢?”就在大家众说风云时,一句话把大家震住了。
“谁?刚才是谁说的?”荻云龙立刻追问道。
“是我,庄主!不过我事前真的不知道啊!”说话的是今日厅前当差的值岁,这值岁满嘴牢骚的说道:“回庄主,我老婆娘家的二表姑家,在不久前迁移到了青龙镇。这婆姨,手里有了几个破铜板,就不是她了。说长这么大见都没见过专架,非要坐坐,可又不知道去哪里啊?由于又是托关系,又是找亲朋的,才找到了这么个二表姑,去的时候还拿了一大推礼物,气死我了!”
听得满厅人一头头的黑线·······
荻云龙有心问罪,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不久前,他的一众妻妾们,也都威逼着他,找人托关系,非要坐坐这叫什么的专架。想想也是,这平头老百姓都知道,都坐过了,自己身为一庄庄主,却不知是何物?也太逊了吧!
右执事不愧是荻云龙的蛔虫:“好了!好了!值岁,这事你也不知道,所以也不能怪罪于你,至于你家婆姨,一介女流,更不能说了!这事引以为戒,下不为例就是,你下去吧!”
“谢右执事!”
“庄主,我们现在是胳膊扭不过大腿,所以我们只能放下姿态,以求共荣!”右执事继续发表建议。
“那怎么信,这不是忍屈求全吗?大丈夫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活!”
“迂腐!”右执事斥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会有人挺不住,先跳出来的!”
白驹关
双鱼城、荻家庄、波罗鬼山脉、苜家庄四地交汇之处,此处地势平坦,是四地货物互换的集镇。此处原本没有什么白驹关,只是由于四地贸易的日益频繁,便有强者不断在此聚集,有了现在的白驹关。
可是最近,由于白虎镇和玄武镇的围追堵截,个个商旅都去了虎玄坊市。本来白驹关不以为然,觉得强扭的瓜不甜,商旅迟早还会回来的。
谁知,虎玄坊市却是越做越红火,不到半年的时间,规模就远远大于了白驹关。事态严重了,白驹关的高层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白蛉,全变态昆虫。雄蛉不吸血,雌蛉吸血;可诱发黑热病、皮肤黑热病,这也是土元敬我、荻云龙、苜万山,和波罗鬼山脉诸族对白驹关存在,一忍再忍的原因。
“君上大人,据斥候汇报!近日白驹关高层活动频繁,似有不轨之举!”双鱼城主城行政区第五小区李天的房间里,十二神煞李子实报。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