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檐外血光通天,映着偌大的暖帐中两具重叠的赤条躯体,殿内的麝香味浓郁得久久挥散不去,散落了满铺的凌乱衣裳宣告着当下有多么激烈。
被禁锢在塌上的双手过于屈辱,握紧的拳头颤抖不已,雪嫩的肩头在秀丽的披散黑发中若隐若现,一双大手握红了这白皙到透明的后颈,留下五道红通的指印。
“师尊,你怎么一声不吭?”
“......”
“师尊为何露出这么痛苦的表情?是不喜欢和我做这事儿吗?嗯?”
“......”
容又柠俯下身对趴伏着的易作卿耳语道:“师尊莫要忘了,圣元门的安危可系在您的身上。”
“你!”易作卿恶狠狠的斜瞪着上方的徒弟。
容又柠满意的勾起唇角用了下力,易作卿整个人一阵痉挛,攥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感受着来自生理和心理双重煎熬,咬紧牙关死不出声。
“早知道师尊的滋味这么好,当年在圣元门时我就该下手了,不过现在也好,”他伸手仔仔细细地将易作卿的散发拢起,露出师尊清俊的侧颜,“现在您可是妖后呢。”
愤恨的易作卿咬破了下唇,缓缓吐出二字:“......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