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咬牙保持着匀。
学院大门在望,大师正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完成第一次往返跑回来。在大师身边还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个大桶。“每个人喝点水,再继续。”大师的话一向言简意赅。桶内是温水,略带咸味,似乎是放了盐。在大师地监督下,每个人只允许喝一杯温水,立刻就督促他们再次踏上惩罚之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空中的大火球已经渐渐向正中靠拢,带来的温度也逐渐增加。喝了盐水的众人,体力得到了一些补充,尘缘、唐三和戴沐白到没什么,但奥斯卡和宁荣荣却明显感觉到恢复了几分力气。
第二次往返、第三次往返,第四次……每一次众人回到学院前时,都会喝到大师准备好,温度适宜地盐水。温水容易吸收,盐分补充排汗对体力的透支。哪怕是宁荣荣和奥斯卡,都感觉自己奇迹似的坚持跑完了四个往返,除了喝水以外,中途并没有任何停顿。
但第五次往返时,奥斯卡和宁荣荣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他们眼前的景像变得模糊,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实力最强的戴沐白和尘缘二人将他们的负重接到了自己的身上。奥斯卡和宁荣荣也清楚自己的体力已经有些透支了,所以都没有拒绝
戴沐白和尘缘的负重从十五公斤变成了二十公斤。尘缘好似没什么事,但戴沐白的呼吸却变得粗重起来。而奥斯卡和宁荣荣因失去负重变得轻松起来。第五、六、七,三次往返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结束了。
第八次往返时,太阳已偏离了正中,正午已过。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连地面上都留下一个个汗水印。哪怕是最游刃有余的尘缘也出了汗。从上一次往返开始,他们在学院门口补充的盐水已经变成了两杯。并有短暂的休息时间。大师并没有催促他们,依旧在每次往返后给他们准备好温盐水。
马红俊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不行了,我不行了。”他停下来,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的脸已经一片苍白。众人先后停了下来,八人中情况最好的就是尘缘和小舞了。众人足足歇了五分钟才渐渐缓过来。
马红俊忍不住道,“反正午饭也吃不上了,不如我们慢一点吧。我不行了,再跑下去,恐怕要累死了。”戴沐白皱眉,“慢?你没发现大师每次给我们准备的盐水温度都一样么?可我们的度一直都在降低。很明显,大师是计算了我们体力情况的。跑回去太慢,恐怕还会有额外的惩罚出现。虽然大师对我们的训练严厉了点,但他也是为了我们好。一定要坚持。”最后马红俊的负重到了唐三的身上。
征程再次开始,这一次,众人将度再次降低。第八次往返结束,大师在提供给他们温盐水的时候,刻意看了一眼众人背后的竹筐,却什么都没有说。第九次往返继续,尽管没有负重,但奥斯卡和宁荣荣的体力也已经达到了接近极限的程度,马红俊倒是恢复了一些,小舞还能坚持,朱竹清的脚步却越来越慢了。反倒是唐三似乎咬牙挺过了自己的极限,看上去到并没有透支的迹象。
第九次往返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挺了过来,此时从惩罚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时辰。八人大口大口的喝着盐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戴沐白强打精神,“兄弟们,还有最后一趟,大家要坚持住。”奥斯卡突然开口道:“戴老大,把我的负重还给我。就剩最后一个来回了,我能支持。”戴沐白愣了一下,他突然现,奥斯卡眼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但看着他那正在不断颤抖地双腿,戴沐白摇摇头,“不用,我还能行。”
奥斯卡走到戴沐白身边,汗水不断滴落着,但他此时地目光却变得很坚定,“当我是兄弟,就还给我。我能行。”宁荣荣在一旁已经喘息的不行,小脸苍白,但看着奥斯卡从唐三竹筐中拿出那五公斤地石块时,还是忍不住说,“小,小……奥……,你……今天……真像个……男人……。”奥斯卡此时累得已经笑不出来了,只能挺挺胸膛,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此时的众人体力都已经透支,就连尘缘也在不断喘息,但他们却没有一个放松下来,有的时候天才与庸才的区别,就在于意志力是否坚定。挺过一次极限就意味着一切都会改变。
惩罚的第十次往返终于踏上了征程,这一次,众人已经实在跑不动了,只能勉强挪动着自己的脚步,一步步向前迈进。扛着背后的石块,迈动着沉重的步伐,他们一步步朝着最后的目标前进。
走出一公里后奥斯卡险些昏倒,他的负重
重新回到了戴沐白的身上。走出两公里
,朱竹清力竭,她的负重给了小舞。走出三公里,宁荣荣昏倒,戴沐白将唐三的负重接过,唐三背起了宁荣荣。返回一公里,奥斯卡昏倒,宁荣荣到了小舞背上,唐三背起奥斯卡,小舞的负重到了尘缘那里。返回两公里,朱竹清昏倒,戴沐
白勉强抱起她,属于奥斯卡的负重到了马红俊身上。
距离终点不到五百米时,唐三胸前挂着十五公斤负重,背后背着奥斯卡。戴沐白背着奥斯卡,小舞背着宁荣荣。尘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