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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往朱雀古国疾驰而去的古战船上，宫殿内灵气氤氲，光芒冲霄。
顾长歌随意问着，心情似乎挺不错的样子。
“没有，不知为何，忽然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来。”
苏清歌靠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点的姿势，轻轻摇头，“公子还记得当初在下界时候的事情吗？”
“下界时候的事情？”
顾长歌略微挑眉，想起了当时让焱姬去询问苏清歌去向的时候，她说要去寻找她的母亲。
她现在忽然问起这个，是因为这件事吗？
“你是说你的身世？”
时间虽然久远，但是顾长歌却记得。
苏清歌的母亲似乎是上界贵女，阴差阳错之下来到下界，而后诞下她之后，被人带回上界。
苏清歌的父亲，则是一直在想着她来到上界之后，可以找到母亲。
“公子原来还记着在。”闻言，苏清歌有些开心，“我以为公子都忘记了。”
“你如果不提醒，我没准真的会忘记掉。”
顾长歌随意道，神情有些莫名，他想起脑海之中系统忽然而来的提示。
“触发苏清歌气运任务线？”
这种随机任务，一般都是遇到气运之子的时候才会碰到，难不成这次朱雀古国之行，会遇到什么气运之子不成？
而且是和苏清歌有关？或者就是她的身世？
一体双魂，但是却并未被另一魂主导身躯，这说明苏清歌本身的意志力很惊人。
不过，系统未曾提及，顾长歌也不好判断，现如今苏清歌倒是担得上是气运之女之称，每过一天她的气运点就会上涨不少。
顾长歌是一步一步看着下界时候，她从三百多点的气运点，一路上涨到现在，转眼间已经快要破万了。
谁能想到当初一个小小的东荒第一美人，现如今会成为令上界闻风丧胆的魔功传承者？
“倒是个得天独厚的家伙。”
顾长歌不由笑了笑。
“公子，你在笑什么？”
苏清歌眸子盯着他，感觉这个时候的他，比平时多了很多的人情味，不再像是隔着那永远触不到的距离。
“朱雀古国到了。”
顾长歌并未回答，倒是起身，神识浩瀚若海，横扫而下，注意到下方的巍峨皇城。
这次试炼任务，顾长歌感觉事情没准会有趣许多，朱雀古国大半国土沦陷，其余弟子所赶赴的古国同样如此。
他虽然有把握解决绝阴天之祸，但是他却并不想这么做，毕竟朱雀国土沦陷对他来讲，反而会是好事。
这个水越混乱，他也可以借此对紫阳天君下手。
若是江楚楚能够为他找到绝阴本源的话，那就更不错了。
“顾长歌。”
见苏清歌和顾长歌自宫殿之中出来，不远处一直在打坐的江楚楚睁开眼，目光带着一些羞愤，但更多是是不客气和冰冷。
“楚楚圣女昨夜休息得可好？”
顾长歌走过去，随意地打着招呼。
“你……”
混蛋两字，被江楚楚咽了下去。
毕竟是在众人面前，神情很快恢复平静，看不出异常来。
“看来是休息得不错。”
顾长歌随意笑着，“这一次试炼，就劳烦楚楚圣女配合了，身为人祖殿传人，我觉得你应该有不少手段对付绝阴生灵。”
“是啊，这一次就劳烦楚楚圣女了，一路所见，这次的绝阴之祸似乎并不简单……”
“冒出了不少准圣境的绝阴生灵，到时候还只能靠长歌少主和楚楚圣女。”
闻言，其余弟子也是纷纷附和起来，丝毫没注意到江楚楚和顾长歌之间的异常。
“长歌少主实力强大，有他在的话，我怕是插不上手的。”
“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江楚楚摇摇头，平静地说道。
不过众多弟子都觉得她是谦虚，毕竟她的实力可是公认的，前段时间就展现了圣人境的可怕修为。
传闻皆说，人祖殿两位传人，修为盖压同辈。
“话可不能这么说，楚楚圣女实在是谦虚，你的深浅，顾某可是多次领教过的。”顾长歌微笑说道。
闻言众人只觉得是两人的谦辞，倒是有人神情有些思忖，难不成在之前，两人其实已经出手过了？
所以江楚楚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知绝非顾长歌的对手？
想到这里，他们对于顾长歌更是钦佩，原来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镇压了人祖殿传人，这份实力……又何止无敌可言。
然而，身为当事人的江楚楚却不这么觉得。
她感觉顾长歌话里有话，不由得银牙暗咬，领教深浅？
这些话他还真当着众人的面，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