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能在顾长歌手中扣出点东西出来，就这么还回去？
自己这也太失败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月明空现在就算再后悔，也只好忍着，不露一丝异常来，以免被顾长歌给笑话。
“既然说要给你，那就给你。”
顾长歌听到这话，倒也是有点微愣，而后不由失笑道，“明空你这么为为夫考虑，倒是让为夫有些感动啊。”
这个时候，月明空也冷静了下来，面上恢复了自然说道，“你这个时候才看出来，倒也不算晚。”
言语间，颇有对顾长歌的不满和怨气。
顾长歌对此却是摇摇头不语，叹了口气，一副似乎有话要说的模样。
不过，他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当然这个时候他在心中是在发笑的。
老实说，顾长歌都没想到月明空会忽然这么说，这让他都有点意外了。
好东西都拿到她面前了，结果还要为自己考虑一下。
倒是蠢的可以。
顾长歌都不知道要对她说些什么。
不过他也确定了一件事，就算他什么都不做。
最后月明空实力超过了他，甚至强大到修为足以杀死她，估计也会心软下不了手的。
最多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跺一跺脚，把剑扔地上转身就走。
明明在世人面前，她是铁血冷漠的未来女帝。
可这样的她，还拿什么复仇？
不过顾长歌也清楚，如今月明空态度的转变，都是这一段时间他行为举止的结果，并不算意外。
这完全就在情理之中。
随即，顾长歌也不拖沓，直接把龙尸给了月明空。
既然答应过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反悔的。
月明空默默地看着他，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说什么。
刚才她自顾长歌那声叹息之中，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只不过现在顾长歌一言不发，让她觉得心中有点烦闷。
“我走了。”
最后，顾长歌没多说什么，看了眼天边的方向，唤来他的一众追随者，化作神虹。
紧接着带着众人离开了这里。
刚才他和龙腾交手的时候，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是那里传来一阵修为波动。
龙腾杀倒是杀了，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解决一下。
仙古遗族面上不敢做什么，但心中肯定不会甘心的。
毕竟……龙腾可是他们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传人。
出师未捷身先死。
讲的就是龙腾这么个道理。
“龙腾的尸体如今在月明空手中，仙古遗族说不定会出手抢夺。”
“免不了她有点麻烦，就顺手给她解决掉吧。”
顾长歌微微沉吟。
而且，鉴于今天这个局面，顾长歌短时间内，也就由着月明空自己去捣鼓她的机缘。
他已经做了这么多。
接下来以月明空的聪明才智，外加重生者的身份，她肯定会按照顾长歌所推测的那般去行事的。
关于这一点，顾长歌丝毫也不担心。
“叶凌的轮回古天尊洞府一事，也可以先放一下。按照正常套路说来，他短时间内想要找到神秘洞府，也不大可能，也不会那么轻松。”
“途中或许还得突破突破修为，或者是捡个神器之类的。”
“嫁衣仙决渗透整个黑天鹰一族，也得耗费时间，倒是急不来。”
顾长歌带着众多追随者，寻着那道气息，一路追了过去。
而山峰附近的很多修士，这个时候也早就散尽了，只有少数人留下来，想找顾长歌打个招呼。
但很显然，顾长歌压根不理会他们。
……
看着顾长歌消失的方向。
白玉辇车之中，月明空神色带着复杂。
随后，她揉了揉自己眉心，感觉很是疲累。
主要还是顾长歌今日的举动，让她觉得更是困惑。
当时顾长歌那一闪而逝的情绪，显然是有什么话想说，这被月明空清楚地捕捉到了。
正是因此，她才觉得顾长歌或许是……有什么原因。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见过顾长歌会像如今这般。
按照顾长歌上一世的性格来讲，这也太奇怪了，倒像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忽然转变一样。
“但不管怎么说，顾长歌的魔性根深蒂固，现在的他虽然对我没有恶意，但不确保以后也会这样。”
“为了不让悲剧重演，我还得变强才行，现在顾长歌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了。如果他现在的表现，其实都是为了迷惑我，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月明空对于最后一种可能，也只是随便猜测而已。
毕竟不太可能。
顾长歌为什么要迷惑她？这不用多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