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说如何才算做心诚?”如君协所愿,这群人掉进了他设好的坑里“接下来我做什么,你们跟着做就是”。
君协很自然地牵着嵇南淑的手,见对方没有挣开他的意思,不自觉嘴角上扬握的更紧了,边走边说道“这种祭礼以后不要做了,折损寿数”。
季茗心看的心里一紧,季兴兰悄悄凑过去说“哥,你再不上,舒南就被人抢走了”。
君协拉着嵇南淑走到林显的墓前停了下来“来这里做什么?还是你想通了?”
“别多话!听我的就是,都跪下”君协冷呵道,对着林显的墓跪了下来,一时间静寂无声,之后又是议论纷纷。
“我说的,听不到吗?北地的百姓还等着你解救呢?还是你这素灵的君主只顾自己的面子?”君协扯着嘴角,声音比苏永宁还有气势“还望你以身作则,莫有怨言”。
苏永宁现在处于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他既不想折了面子,也不想引人非议,他咬了咬牙,心一沉,跪了下来,其他人见状,也跪了下来。
“这都是他们欠您的”君协郑重地拜了三拜,其他人愿或不愿也只得照做。
“你不是说会下雨吗?”苏永宁起身,抬头看着依旧高照的艳阳,上前一把攥紧君协的手腕,厉声质问道。
“你们想淋雨吗?”君协重重地甩开苏永宁的手,看傻子
一样拿出一把普通的伞给自己和嵇南淑撑上,左手暗自运转灵力,将灵力汇聚到幻成手链的'四时伞'上。
嵇南淑的衣摆太长,尽管有伞,还是被雨水浸湿了,他低头整裙摆,君协把伞朝他那边又靠了些“是我欠考虑”。
“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弄湿的”嵇南淑依然低着头整理衣摆,没看到此刻君协温柔似水的眼神。
“舒南,你还好吧”季茗心趁乱赶了过来,站到嵇南淑旁边关切地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只是你送我的衣服被雨给浸湿了”嵇南淑提着衣摆可惜地说。
君协闻言,看看此刻和嵇南淑'眉来眼去'的季茗心,再看看嵇南淑身上那衣服,怎么看怎么碍眼,他的手不自觉地收了回来,突然的转变,让嵇南淑和和季茗心都一愣。
季茗心反应过来,急忙将伞罩了过去,雨实在太大,嵇南淑浑身上下湿了个透。
“对不住,一时晃神了,我再送你一套衣服吧”君协浅笑着,毫无愧疚可言。
“你这人…”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人就是故意的,简直和那个御灵上君一样讨厌,嵇南淑看着他泡在水里的脚,又看了看他,想起他的身世,心软了下来“算了,管好你自己吧,鞋都不穿”。
“我这…”君协没想到嵇南淑还会关心自己,语气温柔了下来,想到这误会,他又一阵头疼,这要怎么解释,他看着被淋湿的嵇南淑,心里一阵愧疚“这衣服都湿了,你这么穿着会着凉的,我带你去换”。
“怎么做到的?”问话的是白沉吟,苏永宁跟在她身边。
“你还是忙着吧”季茗心搂着嵇南淑的肩膀走了,最后宣战似的看了君协一眼。
君协目送着他们远去,捏紧了拳头,转头又看着苏永宁他们“还不是你们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这都是报应”。
“不可能”白沉吟几乎是一瞬间就否决了“他那么温柔的人,即便要报应,也不会牵连无辜的百姓”。
“你说的对,他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可他的温柔换来了什么?有几个人记得他的好?那些说着永远爱他的人,最后不还是把他伤的遍体鳞伤”君协意有所指地看着白沉吟。
“我,我是最爱他的,那个言筱然哪儿里比得上我”白沉吟不顾形象的嘶喊道。
“爱?狭隘的隘吧!你和那个易若还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君协哼笑一声,鄙夷道。
“放肆!怎可这般对王后说话,不怕朕治你的罪”苏永宁搂着发抖的白沉吟吼道。
“闭嘴!哪儿轮得到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说话”君协都懒得正眼看他,左手食指和中指拈着一张符“治我的罪?追得上我再说吧”。
“小师弟就这样走了?都没来得及和他说说话”苏钰怅然若失地望着君协消失的方向。
“会再见的”安若素拍了拍他的的肩膀,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