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千操着'初见'就朝嵇南淑劈过去,嵇南淑下意识拿手去挡,一阵金黄色的光芒从他虎口处散发出来,将他的力反弹回去,好在他本来就没用力,只是被震地摔在了地上,胸口有些疼痛罢了。
“越千哥哥(越千)你没事儿吧”看着苏唯尹急切地将林越千扶起来,白蓂璇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身体的缺陷,同样不爽的还有易良缘。
“易良缘,你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吧,还让越千哥哥去”白蓂璇没好气地质问道,连敬称都没了。
“真是好笑,他都已经成年了,做什么是他自己的打算,我只是提个议而已,他若是不愿,凭他的本事,我也无可奈何,况且…”易良缘话锋一转,揶揄道“不是你想看,他才去的吗?”
白蓂璇哽住了,他虽然想看,但也不愿林越千去涉险,然而在心有灵犀的作用下,他想什么,林越千都知道,他以前觉得这样挺好,可现在。
“蓂璇,是我自己想去的,与你无关,况且我也没什么大碍”林越千撇开苏唯尹,走过去抚着白蓂璇的发温柔地笑着。
苏唯尹失落地捏紧了拳头,易良缘不动声色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他抬头看了眼他的老师,又垂下了头,易良缘见状,心头一梗“乐游,你怎么不看看我呢”。
“'曦上'最蛮横的被动技'日月经天',厉害之处在于,你用了多少力,它都会如数还予你”
易良缘尽管心里不舒服,但面上还是那副平静地模样“人我也见着了,就到这儿吧,诸位随意,殿下,我们走吧”。
苏唯尹的寝宫内。
“老师,你今日为何会这样对待越千?”苏唯尹想不通,一向温雅的老师会这样坑一个后辈。
“殿下,可怜老师活了这么久,还是个单的,他们一个个成双成对的,老师这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
“是学生疏忽了,老师可有心仪之人,学生这就为老师操办”。
心仪之人吗?易良缘看着苏唯尹的眼睛,出了神,温柔地笑道“好,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说”。
“至于现在…”易良缘又恢复了平静“殿下,你知道'月下罔'的真义么,你和我父亲一样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这是注定无望的爱,殿下,你知道吗”。
苏唯尹没出声,他本来也没有这么喜欢那个人的,是什么时候呢?事情还得从那天说起。
“殿下,外面有人拿了这个来找你”苏唯尹放下手中的书,抬眼望去,那是他给林越千的玉佩。
“好,我知道了,收拾一下,我要出宫”苏唯尹毫不犹豫停下了手头正做的事,出宫去了。
“殿下,拿玉佩的公子给您留了这个”。
“知道了,让跟着我的人都撤了,听清楚了,是所有人,他要我一个人去见他”。
“殿下!三思”属下跪了下来,语气急切。
“我自有打算,老师说了,让你们听我的话,还有,此事不要向老师提起,我想,你们也不想挨罚吧,好了,都撤了吧”
苏唯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急匆匆地走了。
苏唯尹对这个地方并不陌生,周家在闻渊也是赫赫有名的,周家家主更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只是越千约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敲门有一阵了,可一直无人应答,他只得失礼地自己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他不知所措,偌大的院子里尸横遍地,鲜血交汇,场面十分骇人,他着急忙慌地喊着越千的名字,却只看到一个戴着帷帽的神秘男子。
这副模样,苏唯尹脑海里浮出一个名字“你是奉千?是你灭了周家满门吗?越千呢,被你弄到哪儿去了”苏唯尹表面上镇静,其实心里早就在打颤了,腿都软了。
“奉千哥哥!你去哪儿了”一小孩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声音带着哭腔。
那是周家的孩子,怎么和奉千这么亲,难道不是他灭了周家满门吗?苏唯尹正想着,让他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他看着奉千蹲了下来,把小孩往自己怀里揽,挡着不让他看院子里的惨状,还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头。
他一个不小心,让小孩摘取了帷帽,只剩面纱还在脸上,他也不恼,拿过帷帽,又戴了回去,虽然只是一瞬,可苏唯尹还是捕捉到了,茶白色的眼睫,奉千,就是越千?
林越千抱着小孩进了屋,苏唯尹也急忙跟了进去,他明白为何越千一再强调要他一个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