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澜的只觉得浑身烧的难受,汗水混杂着口中吐出的热气灼浪滑下莹润如玉的精巧下巴来。
使得他素日里有些冷质的下颌线显得越发柔和,一双眸子已经快要混沌了,长了钩子一样无意识的撩拨着,看的薛寒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就撕碎了他的衣服,一冲到底。
可他就是寸步不让,抱着叶清澜的腰,将手指游走在他身上各处恶意点火,直烧的叶清澜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在他怀里蛇一样扭动磨蹭,才满意了些许,“师尊,师尊,到底要什么,快告诉徒儿,徒儿都会满足您!”
他出口的声音,早已嘶哑异常,压抑着蓬勃欲望,显然忍得难受的可并不止叶清澜一个人。
叶清澜十分无力地将脸伏在他肩头,浑浑噩噩的低吐了一句,“我要你进来……”
砰!
薛寒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炸开了什么,某处血气瞬间四处迸散,燃遍全身,抬手扳过了叶清澜的肩膀,与叶清澜四目相对,“师尊说什么,徒儿没听清。”
叶清澜自觉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几乎低喊出声,“我命你进——啊!”
话音未落,薛寒猛地抱紧了他,一纵到底。
等到终于进入,师徒两人俱是舒服地深吐了一口气。
“师尊,徒儿可真想跟师尊长长久久的这样下去,哪怕,就在这里石宫里永远不出去也好!”
薛寒极欣悦地吻住了叶清澜的脸颊,又细细密密地啄吻着他的脖子,尽管之前双双忍耐的辛苦,却并不舍得粗暴一丝半点,反而小心周到,每一下都在仔细顾忌着叶清澜的感受。
随着时间的流逝,叶清澜的理智渐渐回笼,抬眼便看到了依旧悬在头顶的那把天渊剑,一个激灵,险些就这么泄出来。
明明只是一把剑,可此时它悬在这里,竟让叶清澜有一种被人直勾勾盯着的羞耻感。
“师尊——”
感受到他的变化,薛寒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叶清澜脸色通红,“放开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叶清澜明明已经再次自称为师,可偏偏做这种事情时,就觉得“为师”两个字像种莫大的嘲讽。
让他无论如何都再也说不出来。
“可师尊还没有……,嗯?”
薛寒扬了扬眉,故意拉长了尾音,可惜隔着面具,叶清澜根本看不到。
叶清澜两手抓着他的肩头,认命般闭紧了眼,索性不再看那柄头顶闪闪发光的天渊剑,咬牙道,“那你就搞快点!”
颇有一种早死早超生的意味。
“师尊,徒儿这般不辞辛劳为师尊解困,师尊是否打算给些酬劳,好好犒赏徒儿一番?”
等到终于云销雨霁,薛寒替叶清澜一件一件将衣服慢慢穿好,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盯着那柄天渊剑,意味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此剑已被为师滴血认主,你想都别想。”
叶清澜屈指一招,天渊剑便应声而来,稳稳落在了他手心。
“对!宿主做的对!就是要这样狂霸酷炫拽,绝不容他人染指的样子!”
一直担心叶清澜真的一收到任务完成的提示,就真的把剑送出去的系统一脸老怀欣慰的模样。
可叶清澜听到它的兴奋劲儿,却并没有回话。
薛寒真的以为他这个师尊这么好糊弄么?
二人进入石宫,虽有损伤,却也拿到了天渊剑。
可柳壁危还在外面虎视眈眈,就等两人出去。
他当时急急摆脱他进来,但困住他一时,困不住他一世,他必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这段时间过去,他在外面还不知道布下了怎样的天罗地网等着他们。
谁拿了天渊剑出去,谁就会成为柳壁危最大的目标。
薛寒握住了他握着剑柄的手,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味道,“师尊,只是滴血认主,暂时的。既然还未真正炼化,师尊只需一个念头,便可以断开与它的联系,不如就把它赏了徒儿吧?”
“天渊剑可以给你,”叶清澜同样攥紧了剑柄,哪怕手指每一根都被薛寒紧紧扣住,也不肯松动一毫,“你若信得过为师,离开月落秘境,为师便给你。”
薛寒的手指一紧,听到这话,怎么会不明白叶清澜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索性坦言道,“师尊不是柳壁危的对手!但徒儿与他还难说谁更胜一筹,就让徒儿拿了天渊剑引开他,师尊先离开再说。”
叶清澜冷笑一声,“蠢货,你当为师是什么人?会扔自己徒弟出去当靶子?”
他之前生气,的确萌生过让薛寒夺剑或者把剑塞给他给这孽障一个教训的想法。
可那只是想想。
薛寒现在变得再糟心,可到底是他的徒弟。
给自己徒弟挖坑的事,他再生气,但到底还是做不出来。
薛寒抿紧了唇,抓了他的手腕,郑重道,“那徒儿必护师尊周全。”
他自然是护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