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却因一个糖葫芦便生执念,你可知罪!?”
“我不知罪!我也无罪可知!”
薛寒的两只手死死扒着石板,梗着脖子咬着牙,颇有一种任打任骂绝不认输的劲头。
叶清澜气得脸色铁青,似乎被他这股子执拗劲气得气血上涌。
唰!
流星索再次扣响在了薛寒背上,打的他皮开肉绽,“薛寒,你心生执念,还犯蠢傻傻以兽皮交换糖葫芦,为师不该打你么?”
这一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好像挪了位,一股血气瞬间从胸腔溢了上来,却被不肯认错的薛寒将满口血腥用力咽了回去。
“为师最后问你一遍,你可知罪!”
又是一道裂痕炸开,显然,看到薛寒死扛不认,气急攻心的叶清澜自己,被他激得也生了几分拧劲。
一丝血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地从薛寒嘴角涌了出来,滴落在石板上,红的醒目。
薛寒却依旧咬死了牙关,低着头,也看不清表情。
叶清澜一凛,瞬间冷静了几分,赶紧弯身去抬起他的头来,却只见薛寒脸色惨白,还死死咬着唇,已经闭上了眼昏了过去。
叶清澜顿时心疼了,再也顾不得气恼,急急将他抱了起来。
“…师尊,徒儿知错了…徒儿好疼…”
恍恍惚惚间,怀里的薛寒依旧闭着眼意识不清,却断断续续吐出了一句话。
“蠢货。”
叶清澜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低声嗔斥的两个字说不出是气恼是无奈还是心疼。
这孩子,怎的就这般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