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长命锁是为新生儿祈福延寿所用,如此做法,不是存心让人折寿么?”
方青泽点头补充:“每一道划痕都很深,下手之人应该心怀恨意。”
“无冤无仇,谁会对一个婴儿怀恨在心啊,吃饱了撑的吧。”许亦鸢撇撇嘴,不甚在意。
方青泽道:“无论如何,应该……不会是他的母亲。”
几人来回讨论半晌,也没得出个什么建设性的结论。最后一合掌,干脆敲定一个主意——先把女鬼捉了再说。
至于这方法嘛,也很简单,先在院内布置好天罗地网的阵法,再随便拿个人握着长命锁,守在窗边,女鬼闻着味儿就会来了。
谢时韵年纪尚小,白鹤道人和许亦鸢当日与女鬼斗法失了大半灵力,还未恢复,作为里面唯一一个有战斗力的成年男子,方青泽不得不担此重任。
可他视死如归连守三天三夜,却连半点鬼影都没撞见。
许亦鸢敏锐地察觉到问题:“难道这只恶鬼只寻女子?”
“非也,”白鹤道人摇头道,“死魂不辨男女,只辨阴阳。”
许亦鸢听得满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白鹤道人指着熬成熊猫眼,呵欠连连的方青泽:“长命锁带着独有的鬼气,而他身上阳气太重,扰乱了女鬼的判断。”
谢时韵忽然开口:“让我来吧。”
多日以来,他难得为此事表态,而刚一出口,立马遭到两人强烈反对。
许亦鸢:“不行!”
方青泽:“不行!”
小师弟那薄弱的体质,怎么可能经得起凶残女鬼的糟蹋。方青泽又加强了语气:“绝、对、不、行。”
谢时韵当即闭口不言,退身回去。
白鹤道人颇有深意的目光在他三人之间滚了数圈,清润嗓子,说道:“其实还有一法,既然小公子体质偏阴,谢公子可与令弟亲密一番,待自身阳气被遮盖少许……”
“亲密一番,”方青泽单独重复这几个字,古怪地看他一眼,“何种亲密?”
白鹤道人难得被年轻人盯得不自在,又或者自身心里有鬼,微讪道:“不也用太过招摇,只需拉拉小手,亲亲小脸之类。”
许亦鸢:“不行!!爹,您别瞎说!”
声音很大,但收效甚微,因为方青泽几乎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