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离眉头紧皱,这个人真是不让人省心,他这是去哪里了。
这个地方找人简直就是难上加难,他身上又没有修为的,这不是麻烦吗?
风亦可不管那么多,反正他是相信小离儿的。
他就是相信他,这孩子自小倔强,流浪多年但是是他认识的那个小离儿。
是娘亲故交的儿子,少时他不能护他,现如今他可以。
只不过,小离儿哥哥在这等你。
风亦倚在树边懒懒的打了个哈气,快来吧,他真的好无聊,他还想着靠这个去逗他家小离儿呢。
风亦只觉得一股灵力渐渐萦绕在他身边,风亦眉头微皱,这人的灵力怎么这么低微?
低微就算了,这也太丑了点吧?
算了算了,他等不及了。
风亦身子一软往后倒去,只听咚的一声风亦倒在地上,风亦眉头微微动了动,心底将人骂了一顿,靠。就不知道扶他一把吗?
说好的白马王子与公主情节那?
确定现在不是在走阶下囚的情节吗?
疼死他了,要是现在能还手,他必定要让人压着他扔在地上上百次不可!
风亦十分无语,幻想之中的一切没有,唯有的是被人扛在肩上,风亦忍无可忍等等他是有目的的,风亦压下自己心底的不爽继续忍。
要是扛着他之人能回头,就会看见风亦指尖之处的暗器闪烁寒光,带着几分森冷一看就是猝了毒。
只怕是个人都不会想到仙界大祭司会带着暗器,这等非君子所为的事情风亦可是传承许久了。
玖离绕着原地寻了一圈也未曾找到风亦,玖离指尖微微萦绕出几分黑气,随后渐渐划出一到线,玖离面上闪过几分妖异之色,拐走他的人?
好样的!
胆子不小!
不过他拐了那么个麻烦回去,真的不会后悔吗?
俗话说情深容易送神难,有人乖乖等人去救他,有人看戏看的十分爽。
隐藏在暗处的下属心里就俩字:夺笋!
这种不靠谱的主子当着是惹人心焦。
风亦在醒之时,看着面前的屋子微微陷入沉思,这个地方不在他的记忆内,也不知道小离儿会不会寻到这个地方。
要是不能的话他岂不是要自己跑?
风亦坐起身来,刚动的瞬间便感觉自己身上被人下了禁制,灵铐?
风亦眯了眯眼,已经在考虑一会将人砍了好还是剁了好。
既然走不了那就当大爷,风亦倚在床头手上把玩着折扇。
开来开去的声音在屋内格外悦耳,恰巧此时房门打开,风亦唇角含笑手上折扇划出几分冷厉的弧度。
顷云决身子一闪,手上灵力与折扇相撞才堪堪抵住折扇的杀气,饶是如此他手心之上还是划出一道可怕的痕迹,折扇在空中划了一圈又回到原主人手上。
风亦状似惊讶开口“呀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平日里玩扇子玩习惯了,这一有外人来就忍不住想要随手扔”
这话骗鬼呢?
他扔出折扇的速度与力道,明显就是练了许久。
纵然里面没有任何灵力波动,但是手法刁钻明显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风亦面上含笑,怎么看怎么欠扁。
顷云决并不想去关心手上的伤势,只是盯着风亦的脸,眸光深沉带着几分打量。
风亦手上扇子一盏玩味开口“仙君把在下抓到这个地方,不会是奔着在下的美色吧?”
风亦的话风流轻佻跟记忆力那个人简直一模一样,他这般模样让云决忍不住上前。
分离多年的感情一瞬间涌上来,可风亦眼中却一片冰寒带着几分森冷与不屑。
“止陌是你吗?”这话一出风亦嗤笑起来,眼中不屑之意更深了几分。
止陌?
他可不愿意听见这个话,更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仙君认错人了,在下姓风而非凤,这止陌只怕是指的凤祭司的父亲吧?他父亲早就已经去世了,仙君不会是把我这寻常人当成他了吧?”
风亦的话平平淡淡说到父亲两个字之时并未有任何起伏,似乎只是再说十足的陌路人。
“你为什么和止陌长的一模一样?”
风亦险些要笑出声,颇有些嘲讽开口
“这世间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不去掀那凤祭司的面具,或许他跟你口里之人长的更像,还是说,你,不敢”
这三个字可谓是诛心,是啊,凤止陌是高高在上的大祭司。
他是修真浪子,近乎是什么都没有但是少年时却引得这大祭司侧目。
可,后来。
他成亲了,回归平淡生活了,无论生死他都不敢再去找他了,听他们说他逝世看他不信。
他的修为,他的家世,师尊,他不会死,他不信但是确实是不在出现在任何地方。
而他也开始行走修真界去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