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有你们吗?当真不至于如此夸张的。”
谢灵和秋怰二人转过头,一脸不信。
沈安安苦口婆心道:“师兄... ...你也不想想,师妹也是需要锻炼的啊,若是有朝一日师兄不能保护我,师妹我岂不是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了吗?”
“安安师妹不必再说,既然如今谢道长与我皆在,自然还是要保护一下好。”秋怰不容置疑道。
沈安安叉腰:“... ...”兄弟,放过我。
只见谢灵手中的“寒枝”突然出鞘,剑端处轻轻碰了碰那个男子,
男子的手指抽了抽,长吁了一口气,又没了动静。
见秋怰没有再拦她,沈安安蹲下来仔细点观察了一下这个男子,
揪住一把头发,强行将头给掰了过来,皱了皱眉:“竟然是个老头。”
此人样貌并不出众,身材丰腴,倒是显得有些儿油腻,一把黑乎乎硬扎扎的大胡子抹在嘴边,眉头中间纹了一个八卦图,嘴角有一颗痣,想来应该是个道士。
“这野道士怎么在这儿了?”谢灵挥了挥扇子,奇怪道。
沈安安闻言也有些惊讶,道:“谢道长先前见过?”
要知道作为一个四处游走,并无定居的云游仙人,谢灵认识的人啊可是屈指可数。
谢灵翘了翘手指,指着那人儿,撇了撇嘴,有些不屑道:“不瞒你们说,此人曾是师门的小厮,名唤文不二,不知靠何关系被人捞了上来,一路高升平步青云,当上了弟子,后来是因为被人发现偷学禁术邪术,外加上日日毫不顾忌大吃荤肉豪饮美酒,酒醉之时还与扫山路的道童起了争执,险些害了人命,这才被逐出了师门,当了野道士。
但是若要按此人的德性,我当他很是清高,应该也不会做这般下三滥的事罢。”
沈安安瞅着那头发稀疏发白的老头,再看了一眼丰神俊朗、剑眉星目的谢灵,内心鄙夷,这般还当真是无法将二人联系在一起,道:“像此种品行不正却清高自傲的人我见多了,表里不一的主很是容易为了一些小利小惠误入歧途。”
这点她实在是太懂了,一个人表里不一,必然要掩饰许多东西,既然要掩饰便少不了谎言,谎言就像是毒/品,是会上瘾的,为了圆这个谎言,便需要更多更多的谎言去弥补,一但谎言被别人戳破,那便要为了保守谎言成为了被人的走狗。
“那定然是与他熟识之人,否则又如何能发现他表里不一。”秋怰摸摸下巴,道。
谢灵反驳:“倒也不一定,陷入其中的人或许早就已经被洗脑了,也有可能是与文不二的友人认识的。”
简称朋友的朋友。
沈安安思索着,见方才瘫倒在地上的文不二突然**了起来,看上去显得格外的滑稽。
三人低着头等着文不二。
文不二猛然一睁眼挺起身板,见三人等着他,疯狂的往后挪动,最终贴在墙角,嗫嚅道:“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
“切,连问都还没问呢,怎么就这么着急认罪了,怎么怕死么,懦夫。”谢灵嗤笑一声,伸手挑起文不二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道:“文不二,好好看看我是谁。”
文不二无神的双眼猛地一收缩,皱着个包子脸,颤颤巍巍道:“师... ...师兄?”
“你已经被逐出师门,且莫要唤我师兄,我当不起。”谢灵又笑道。
看着谢灵讽刺的笑容,沈安安默默往秋怰身边靠了靠。
兄台,你生气归生气,
若是觉得丢脸,无妨,咱也不介意,
毕竟在此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
总之,莫要撒气到我们身上便好。
正想着,不料秋怰也上前去,
沈安安简直欲哭无泪,兄台,你怎么也上去凑热闹了。
只听秋怰道:“将你知道的统统说出来。”
严刑逼供。
秋怰少主你真会。
文不二吓得哆哆嗦嗦,咬着嘴唇不吭声,紧张得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秋怰见状,抽出折铁搂银五凤剑,抵住文不二的下巴,扬了扬头威胁道:“说,还是不说?”
文不二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地扯开嗓门儿叫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沈安安简直,也忍不住笑了。
文不二突然见二人身后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连忙求道:“姑娘救命啊!救救小的吧!”
两个没人性的男人都护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求她准没错。
谁料沈安安正看到兴头上呢,道:“打呀?怎么不打呀?打重一点才说得出实话来,不过可千万别打死了。”
这话听的文不二双腿发软,一时间没了声音,像个鹌鹑一样哼哼唧唧的缩在角落。
“嘛呢?咋跟个娘们儿似的。”沈安安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