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丑了点,但挨了几轮天雷竟然能完好无损,是把好剑。”说话的同时他把黑剑别进自己的腰带,一抬头正和剑主人大眼瞪小眼。
“没死啊?”这情景多少有些尴尬,桃止捋了捋七零八碎的长袖,勉强遮挡住还没捂热的长剑。
“不用遗憾,你想死我有一百种办法成全你。”黑袍人说话带着一种特有的刻薄语调,噎的人上不来下不去,堵的难受。
桃止对之前自己被雷劈的事记忆犹新,谁知道对方会不会一个不开心再来两下,毕竟他被劈的有点狠,找个人感同身受一下心里能平衡点,“那个,喂......”
“你在喊谁?你就是这么称呼我的?”几块破布挂在身上,肉都挡不全,黑袍男人却像没感觉一般,眼神依旧锐利。
桃止努力给个笑脸,“你觉得我该怎么称呼?”
黑袍男人用白眼瞟了瞟他,对他贱兮兮的笑容看不顺眼,“看你像一只被火燎了毛的野鸡,刚才我还想,怕是和我联手对敌来着,不过再细想想,你这妖法稀疏的不成样子,和我联手只有拖后腿的份,如此说来......”
桃止听他疯言疯语的越扯越远,正要说点什么的时候,黑袍男人忽然打了个响指,晴天霹雳再现,“......我的伤还有可能是你造成的。”
眼见着又要挨劈,桃止忽然福至心灵,有点明白为什么感觉违和了,“死不了先生,你......被雷劈傻了?”
啪嚓!
一直在酝酿的雷终于劈了下来,桃止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两眼一翻,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