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温氏,地牢
“你他妈的,温旭,有本事就杀了我!”君临被冷水泼个满身都是,新伤被冷水覆盖,真他妈的疼!
温旭就坐在前方几步的桌椅,他正看着君临,那眼神,好像要立刻吃了他,“君陌尘,你到底说不说?说的话,我们立刻放你走。”
君临骂道:“呸!不可能!温狗!就算挖了我的金丹又如何!废了我经脉又怎样!我是不可能会说半个字!”
温旭大怒,他可是第一见这么倔强的犯人,对一旁的弟子道:“今日的行刑就到这,记住给他灌药,要是不喝,就硬灌下去。明日再把他的经脉废了,金丹也开始慢慢挖。”
这人就要给他多受罪,熬不过了就会说。可君临的性子,就算是死也不会说。温旭当然知道,但是那药长久服下,身体,神智,修为都会被抑制。到时候问,也不吃。
君临被灌了一月,神智算是清醒。被人拖进牢房后期,便被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他妈的!一群疯唔!”狗字未说出口,小腹便被面前的修士狠狠的踹了一脚。那修士抓起君临的头发,将他的面容提到自己面前,喝道:“要是再说,小心那些东西,把你吃的一干二净!”
君临没有挣扎,而是重重的呸了一声,“啊呸!一群疯狗!我说怎么了!金丹挖去,我照样把你们这群疯狗弄死!给他们赔罪!”
那修士抬手就要打,却被另一位修士拦下,另一位修士道:“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们还有活路吗?”他走上前,一只手捏住君临的脸,“啧!这小脸,这身体,可真是让人勃/起。你说是不是?”
原先那人放开抓着君临头发的手,目光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手也不安份走动,啧啧叹道:“我看那,他就是欠/操!这么好的身子,肯定很/骚/,很喜欢被人/操!”
君临身形一怔,立刻抬腿用尽所有的力气想把那人踹开,可却被另一人压制,“真他妈的欠/操!”
自从那日后,君临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药物让他的神智渐渐的模糊,身体也像被钉子顶住一样,动弹都不行。气息微弱,可没有死。
倒还不如死个痛快些!
三个月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灵娇尖叫着从床上坐起, 桌边正在看信的温晁一拍桌子,怒道:“深更半夜的你又鬼叫什么!”
王灵娇惊魂未定地喘了几口气, 道:“我……我梦见那个姓魏和姓君的了, 我又梦见他们了!”
温晁道:“姓魏他都被我扔进乱葬岗三个多月了。还有姓君的,那人前几日便被扔到九州的渊海!你怎么还梦见他们?你都梦见几次了!”
王灵娇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梦见他们二人。”
温晁原本就看信看得心烦意乱,没空理会她,更没心思像以前那样搂着她安慰, 不耐烦地道:“那你就别睡觉了!”
她下了床, 扑到温晁桌边,道:“温公子, 我……我越想越觉得害怕啊。我觉得……咱们当初是不是犯了个大错?……姓魏的被扔进乱葬岗里,姓君的被扔进渊海,会不会没死啊?他们会不会……”
温晁太阳穴处的青筋跳动不止,道:“怎么可能?我们家之前派过多少批修士去清剿乱葬岗?有一个回来过吗?姓魏的被扔在里面, 只怕是现在尸体都烂得臭过一轮了。还有九州!现在都大雪连下多月,那人早就被冻死了!”
王灵娇道:“死了也很可怕!如果姓魏的真的像他说的那样, 化成厉鬼, 回来找我们……”
她说着, 两人都想起了那一日, 魏婴坠下去时的那张脸, 那个表情, 还有君临,那句话,那个眼睛,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温晁立刻反驳道:“死了也没可能!死在乱葬岗和九州的人, 魂魄都会被禁锢在那里。你别自己吓唬自己。没看到我正烦着吗!”
他把手中的信报揉成一团, 砸了出去, 恨声道:“什么射日之征,狗屁射日, 想把太阳射下来?做梦!”
王灵娇站了起来,小心地给他倒了一杯茶,心中斟酌了一番讨好的话,这才媚声道:“温公子,他们那几家,也就能猖狂一段日子,温宗主一定立刻就能……”
温晁骂道:“你闭嘴!你懂个屁!滚出去,别来烦我!”
王灵娇心中委屈,又有些恨意,放下茶杯,整了整头发和纱衣,挂着笑容走了出去。
甫一出门,她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来,打开了手中的一个纸团。刚才她出来时悄悄捡起了温晁扔出去的那封信,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消息,让他这般火大。她识字不多,颠来倒去看了半晌,终于猜出,这封信说的是:温家宗主的长子,温晁的大哥温旭,被带头作乱的家主之一一刀断首、还挑在阵前示威了!
王灵娇呆住了。
姑苏蓝氏被烧,九州君氏和云梦江氏被灭,还有其他无数大大小小的家族被各种打压,反抗声不是没有,但是反抗的声音从来都很快就能被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