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今日我们还要下山吗?”
“不必了。”白衣男子淡淡地看了一眼前来的弟子,“傍晚我亲自下山。”
“是。徒儿告退。”
白衣男子淡淡地应下,拂袖回了静室。
窗外的玉兰开的正旺,淡淡的花香隐隐约约的飘满了整座山,他望向窗外看了一眼,几个徒弟已经规规矩矩的开始练剑了,少了几个,估计是偷着下山玩去了。
他虽说性情冷淡,但对他的那群徒弟却是仁慈至极,只要那几个偷摸着下山的傍晚回来就行了,倘若下山的人多了,自己便带着剩下的几个徒弟下山历练。说是历练,倒不如说玩比较合适。
有时心情好了,给他们买糖葫芦吃。偶尔再捡几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收作弟子。生活不要太自在。
窗外几个弟子嘻嘻哈哈的玩闹着,但亦是如此,所有弟子的修为都高的不行。
“这几日师父怎么啦?”
“不知道。”
“好久没来教课了。”
“几日没见着师父,我有点儿想他是怎么回事?”
“我也是啊。可能只有我们师父对我们这么好了。”
他极轻极轻的笑了一声,把七弦古琴摆于膝上,手指间流出音符,明明是如此美景,调子却听起来格外凄凉。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的道:“阿言,你何时能回来。”
窗外的玉兰花瓣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