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拯救苍生。”
这句话从顾怅渺做白涵虚侍卫第一天起就可以听见,连白涵虚自己都忘了自己说了几次这句话,国师自然也知道,但他只给白涵虚一句话:
“拯救苍生,你若只是耍嘴皮子便罢了,你如果是认真的,你就要知道,这做法可能会牺牲你最宝贵之人。”
但白涵虚又道:“谁说拯救苍生就会如此?我希望人人可以安居乐业,过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国师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某天夜里,白涵虚睡不着,便出门走走,刚打开门,就看见有个人影在屋顶上,便道:“何人在此?”
“老白…是我。”
“怅渺?”
“大晚上你干嘛呢?”
白涵虚跳了上来道:“我睡不着,出来走走,你呢?”
“我想吹吹风。”
白涵虚道:“你觉得我那个想法可笑吗?”
“拯救苍生吗?我觉得一点也不可笑,勇气可嘉。”
“为什么?”
“我爹娘说过,苍生本身就荒谬,能说的出‘拯救苍生’这种人就更荒谬了。”
白涵虚尬笑道:“我…很荒谬吗?”
“但是,人虽荒谬,却很勇敢。”
“何来勇敢一说?”
“敢言苍生者本就不多,别提拯救苍生了,你挺二的,但你真的很勇敢。”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花城主!!实在编不下去了!借您的话改一下成吗?(?_?)
“……谢谢你。”
顾怅渺笑道:“别别别,你这句谢谢我可担当不起,我只是表达一下我的意思。”
白涵虚跳下屋顶,道:“天色不早了,快些睡吧。”
“好。”
顾怅渺看见白涵虚房里的烛火熄了后,叹了口气:“ns27。”
“有事说事。”
“老白什么时候飞升?”
“五年后。”
“铜炉山什么时候爆发?”
“十三年后。”
顾怅渺松了一口气:“还早,还早。”
“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问一下。”
“你想改变这件事会直接影响后面的剧情,我会遵从系统法则送你祭天,你还是改变不了剧情。”
“我尽力……让乌庸国少死几个人吧。”
在屋顶上吹了一夜的风,导致顾怅渺第二天头疼的紧。
季倾川嘲道:“早知如此,你还出去吹什么风?”
“哥…别这么说。”
“没事儿,我吃点药就可以了。”
许墨容道:“怅渺,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啊???”
“今日我们要回皇宫啊。”
“!我把这茬事给忘了!”
胡乱收抬了一通,顾怅渺人都炸毛了,几个人就“温柔”地把他头发整好。
顾怅渺欲哭无泪:“头疼就算了,我头发又叫你们薅了好多。。”
顾怅渺一看曙雀观外的车夫,顿时生无可恋。
这是自己第一次坐马车来这里的车夫。果然,那车夫没行多久,顾怅渺又想吐了,只得半路停下。
“呕——这路那么平,过了两年车技还这么烂……”
许墨容还是像之前一样轻轻拍打顾怅渺的背,季倾川还是像之前一样在嘲笑,虽然这次有季慕于劝他少说一点,但宋居行又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等等,居行呢?”
白涵虚尴尬地指了下旁边:“居行一直在我身旁。”
宋居行可能是习惯了被当空气的日子,就笑笑不说话。但说来也怪,宋居行眉清目秀,是个正经的小帅哥,照理说不应该这么被忽视。
可能是因为他脚步声轻,呼吸也轻的缘故吧。
赶了一天,还是没到皇宫,但钦天监的罗淳安先来迎接他们了。
“表——哥——”
许墨容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假笑道:“淳安,功课如何?”
“肯定特别好!还有钦天监那群老家伙,天天罚我抄书啊,手都废了!”
许墨容笑了笑,道:“我算了算,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
“罗淳安,你在我面前说钦天监是群老家伙,嗯?”
罗淳安背后一凉,支吾道:“老,老,老师……”
“把推背图抄三十遍!”
“是……”
此情此景,顾怅渺不禁感叹:这钦天监的人跟国师,梅念卿有的一拼。
“萧大人。”
“墨容,这两年在国师那里如何?”
“萧大人让我背的功课都会了。”
变脸怎么这么快啊喂!
“那你推背推出什么了?”
“我…只推出了乌庸国再过几年就有好事,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