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白涵虚飞升一年了。
再过十二年,这里的一切将不复存在,而他们现在能做的……咳咳咳,好像没啥能做的(我只是活跃一下气氛,并没有往里面塞刀)
“断岭谷又出事了?”
“前几日吉安将军不是去过那里吗?”
“三个月前承德将军也有过去处理啊,为什么又出事了?”
“难道要帝君亲自下场解决?”
“放屁吧你,帝君哪有那么闲?”
“不过咱家将军好像去了…”
“那要是没过多久又出事了怎么办啊……”
顾怅渺正对着白涵虚那堆积如山的祈愿陷入了沉思,旁边几个小神官唧唧歪歪说个不停,他瞪了他们一眼,问道:“济生将军去断岭谷了?”
见几个小神官点头,顾怅渺有些无奈,然后自己也过去了。
根据顾怅渺对断岭谷的了解…根本不了解。
但是他知道断岭谷十里之内的地带都流传着一首歌谣:七月半,美人笑,身着红衣铜铃摇;月黑时,四鬼行,破碎花轿泣幽咽。
当然,他本人觉得这首歌谣很奇葩,不是因为别的,七月半出嫁你特么认真的?中元节啊大姐,哪个跳大神的说那天是黄道吉日?
吉安,承德两个飞升几十年的神官去了一趟都没能完全解决,白涵虚一个飞升一年的小兔崽子去了能解决好吗?就算他有再大的挂也不至于挂成那样啊。
顾怅渺越想越觉着不对劲,还是选择先去问一下吉安,承德二位将军。
吉安殿离济生殿不远,多走两步就到了,吉安将军正好在殿外,顾怅渺上前问道:“吉安将军,您可还记得前几日您去了一趟断岭谷?”
“……你是济生殿的人吧,济生前两日刚问过我,怎么又来了一个?”
“啊,这…这……”
顾怅渺内心os:Shit,我都想得到的事老白会想不到?
“不过还是那句话,你们要解决的不是几只小杂碎,而是一个在棺材里头哭的女鬼。”
顾怅渺又去找了承德将军,他正因为堆的比承德殿还高的祈愿破口大骂:“这些个凡人他妈属跳蚤的啊?一天天大事小事全往这边跳,老子是武神不是文神啊!!!”
“承德将军……”
承德又变了一副嘴脸转过身来笑道:“啊,是济生殿的小神官啊,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关于…断岭谷……的事”
“嗯……你说的是那个在花轿里头哭的女鬼吗?”
“谢谢承德将军我没事了。”
顾怅渺把他们两个说的总结在一起,想出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二位说要解决女鬼没错,关键她到底是在棺材里哭还是在轿子里哭的?
此事过于蹊跷,顾怅渺决定还是叫上季倾川等人一同前往断岭谷。
“我说你这人啊,太子殿下一个人去就没问题了,还非得叫上我们四个,你当我们都是大闲人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之前那两个大神官都没能解决的事,你觉得老白一个飞升一年的会怎么样?我们五个不去帮忙,难道还在家里头等他回来吃饭吗?”
“怅渺,我们几个去了,也未必能帮得上忙,还极有可能给殿下添乱。”
“能帮则帮,我不添乱。”
五个人急匆匆赶了一路,总算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断岭谷,今日正好七日半,断岭谷比往常多了几分阴冷之感,他们入了谷,越往里走越黑,季慕于环顾四周,发现有一只猫头鹰在树枝上,而更令人悚然的是,那只猫头鹰在笑,随后化成了一片灰烬。
季慕于扯了扯季倾川的衣角,小声道:“哥……这里好可怕。”
季倾川训道:“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
“停下!”
“居行?”
宋居行竖起耳朵道:“有哭声。”
那哭声断断续续,有些微弱,还有一个很奇怪的声音,像是在拍打什么东西,但是却又拍的很慢,有气无力的。而在这些声音还夹杂着铃声,佩戴它的人应该走的很慢,铃声很小。
哭声没了,四周沉寂了一会,几人突然听到有名男子笑了一下。
顾怅渺心道:奇怪,不是女鬼吗,这笑声分明是个男的,这莫不是个……gay(奇奇怪怪的脑洞)
“五位,不用躲躲藏藏了吧。”
顾怅渺转头看向其余四人,嘴唇动道:“别动。”
那人叹了一声,道:“真无趣,你们不是姑娘,我对你们的命可不感兴趣,别等我亲自来请你们。”
又过了一会儿,五个人依然没动,那人的气息又突然消失了。
而此时顾怅渺在想:老白呢?白涵虚呢?
“呼~”
那人忽然出现在顾怅渺身后对他耳朵呼了一口气,道:“果然还是需要我亲自请你们的呢~”
顾怅渺一惊,拔出秋时往后面一刺,那人左足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