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栀子花开了,我却将它认成了梨花,原因无他,它们都太过无暇,完美地,想让人…毁了它。
其实一切的一切早就有暗示了,只不过,我不愿承认罢了。说起也是异常可笑,当初怎么就信了她呢?满嘴胡言乱语,没个正行。但其实…还是喜欢过的吧?一遍一遍的过问自己。是的吧?其实早就放下了。毕竟追究起来,却也只能不了了之。
其实到最后自己最担心的仍然是那个家伙,只是自己的潜意识把他排除了罢了。
就像世纪同框,悠久且美好。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些什么,只是突然想到,顺手就写下来罢了。无聊也好,煽情也罢。这都是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