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快就联系他了。
他心中有些犹豫，却还是按下了接通键。他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等待悉可澜先开口。
“我问你三个问题，你认真地回答我，我就给你我的选择。”
“好，你说。”
“第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柯蒂斯还是维特？”
柯蒂斯没有想到对方的第一个问题就如此犀利，他在电话那头笑了一声，说道，“你很聪明，我确实是维特，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悉可澜没想到对方承认地这么爽快，他顿了顿，问出了第二个问题：“所以，真正的柯蒂斯去了哪里？”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了沉默，过了很久，那头的人才说道，“死了，第三个问题。”
柯蒂斯的声音听上去再平常不过，甚至有些轻描淡写。可对于悉可澜来说，这个答案令他甚至无法问出第三个问题。
死了？柯蒂斯怎么会死了？他是怎么死的，因为什么？太多的问题在他脑海里盘旋，他甚至快忘了自己本想问的问题是什么。
但他知道，自己还尚存的一丝理智，此时此刻，有更重要的问题需要他去找寻答案。
于是，悉可澜问出了他这么久以来无法释怀的最后一问，“那天被绑架的人，本该是我还是悉可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