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笑容都没有减少,感觉到目光,白上月对她弯起笑:“怎么了?”
江因咽了咽口水:“真的不苦吗?”
白上月侧颜笑着:“想知道吗?”
江因摇头,但还是看着白上月走到面前,熟悉的指尖摸到唇上,她紧张的闭上眼睛。
然后那碗里剩下的药汁被灌到口中,江因的脸瞬间皱成一团,她张开眼睛就看见白上月的
笑容,明显是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白上月,你个坏人。”
江因想起来抓他,他足尖一点就跳到了墙壁上。
江因扶额:“你是不是忘了我也会武功?”
说着,她也跳了上去,想揪着白上月的脸蛋揉搓。
那药又酸又苦,那么一点都难喝的要命。
“想缓解吗?”白上月冷不丁来一句。
江因也没真上手捏他脸,只是坐在他旁边,语气带着惊喜:“你身上有糖?”
白上月这次倒精准找到了她的嘴唇,轻轻一啄,要不是看见他红起来的耳廓,江因还以为他毫无其他意思。
江因脸色爆红的寻了借口离开,一直到吃晚膳也没有看见白上月。
也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晚上半夜把自己摇醒,让她明天早上和他一起去祈福。
江因睡得迷迷糊糊,只满口答应,抱上了梦中的棉花糖。
白上月坐在脚踏处,看着攀上胳膊紧紧搂着的江因,没忍住用手指细细描绘着她的脸,眉眼的间距、鼻子和嘴巴的地方。
早上江因睡眼朦胧的睁开,被子把自己的头给盖住,差点没给她热醒。
洗漱 好,她就看见白上月雇了马车在门口,和大夫说了一声,她就拉着白上月走上马车里。
道路上行驶着不少马车,自己做的这辆檐角处挂了一串铃铛,走起来发着清脆的响声。
江因掀起车帘,看着外面路旁的野花,又看了看旁边垂眸微笑的白上月。
“今日怎突然想到去祈福?”江因回过神来,这家伙不是不信佛吗。
白上月偏头靠在她的肩膀处,江因身体一个僵硬,听见他温和的声音:“成亲需要个好日子,我问了大夫,他说此处最为灵验。”
清凉的风吹进,把江因的僵硬吹散了一点,她转头只看见他的发冠又歪了。
“你想何时成亲?”她把发冠重新绑正。
“越快越好。”白上月想了想,幽幽开口,“我怕你意识到跟我一起会被追杀就想离开了。”
江因嘴角勾起一抹无语的笑容:“你现在不是告诉我了吗?”
白上月又靠在车壁上,指尖点着车座,发出哒哒的响声:“我们可以回头。”
江因还想说话,马车忽然急停,只听帘子外的马夫开口:“什么人——呃。”
血腥味很快蔓延开,江因不由得感慨:“看来是回不去了。”
外面的人似乎在等他们出去,江因掀开帘子,果然看见了老熟人,是言家两姐妹。
“冲你上次帮我们求饶,还请你速速离开。”言铃儿的脖子上包扎的很厚,声线沙哑。
江湖儿女,果真有义气。
江因朝她比了个大拇指,刚想下车,就被白上月拎着下了马车。
她转眼想看去后头,被白上月捏住了脖颈上的脉搏。
“你来说方向吧。”
听着他的声音,指尖冰凉的触感传递在皮肤上,江因的心一瞬间混乱起来。
“你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吗?”温热的气息吐出,惹得江因感觉耳垂又酸又痒。
言晴儿看见江因没说话,便对言铃儿大声道:“姐,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们是一伙儿的。想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言铃儿眯着眼,银丝轻动,黑衣人纷纷冲向两人。
“嗯,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她的声音和往日没有区别。
白上月静了一瞬,松开了手,嘴角扬起笑容,温声道:“离开吧。”
江因挡下攻击,啊了一声。
把她拉到身后,白上月一人冲进了黑衣人中间,仿佛自投罗网一般。
但他身轻如燕,那把破剑舞得生风,剑剑出血。
江因一下想通了,她方才究竟在犹豫什么,只要带着白上月躲过主要剧情点,后面她再找办法解开这个蛊就好了啊。
这时99出现提醒:“宿主大人,因为剧情原因,这个蛊唯一的解法就是杀掉母蛊。”
江因皱眉,怎么这个系统一出现就是坏消息。
江因被白上月拉到身后那一瞬,言铃儿的眸色暗沉了不少,银丝转而想控制江因,江因早就养好了伤,清灵剑轻轻松松砍断了银丝。
言铃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