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知道的,换子这样的大事,凭大伯娘如何能做得滴水不漏?”
慕容氏的瞳孔骤缩,随即猩红着双眼,咬牙切齿道:
“该死的老虔婆!”
“这些年我掌家,什么好的香的都往善和堂送,她喝的药都是我托娘家嫂子问御医开的方子,多金贵的药材都舍得用,满京城谁不说我是个孝顺的儿媳,她就这么糟践我!!”
两行热泪涌出来,慕容氏边骂边哭,
“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胜哥儿在大房受冷待而无动于衷,她怎么能啊……”
慕容氏哭了许久,哭到已经没泪可流,她的眼中闪烁着恨意,
“锦姩,我们不能让他们好过……”
谢锦姩的眸子暗了又暗,“当然。”
……
今日还有的忙,慕容氏先去歇着养养精神,谢锦姩没睡,她还有事情做。
谢锦姩捡了几样谢胜吃剩的饭菜,让春桃放进食盒,拎着去找大伯。
昨天来了不少帮忙的亲戚,需要大伯去陪客,他为了彰显长兄风范,也是交际了一晚上没闲着。
“大侄女,你怎么来了?”谢昌惊讶道。
谢昌身量高大,瘸的是右腿,他的长相很独特,憨厚中藏着精明,因为常年皱着眉头,所以眉间纹很深。
那皱起的眉头中藏着不得志的郁气,和几分暴戾之气。
谢昌对外是忠厚老实的形象,除了爱喝两口没什么问题,但是家里人都知道,他脾气不太好,和大伯娘多有口角。
谢昌是个酒瘾子,所以谢锦姩除了带饭菜,还带了一盅热酒。
谢锦姩行了礼,温声道:
“这几日大伯操持我父亲的丧事实在辛苦,侄女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心备些饭菜,大伯用些吧。”
当着外人的面被夸,谢昌觉得脸上很有面子,
“大侄女真懂事,你父亲的事就是我的事,哪能不用心?以后大伯会会把你当自家闺女一样疼,放心!”
此时亲戚们已经用完早膳,但是谢昌忙着张罗还什么都没吃呢,被这么一提醒,他确实觉得有些饿了。
谢锦姩将饭菜摆在旁边的耳房,
“大伯您还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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