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纷纷向前面靠拢,眼神中尽是对孙直松的关心,钟明并未向前走去,他毕竟算是一个陌生人。但也是再次开启了阳神眼!观察着孙直松,若能帮到他,也可以为自己刚刚的冒失做出辩解了。
毕竟救人心切的钟明,不小心瞥到了郎中所引发的误会,应该还是可以得到谅解。
孙直松哆嗦着身子,手脚也不停地抖动着,当他想要说话,嘴角却浮出淡淡的血沫混合着别样刺骨的寒气。
郎中脸上也是失去了前面的沉稳之色,靠上前去,手心正对着他的胸口,不断涌出富含生机的绿色炁,直至绿色的炁和寒气抵消着,明显占据着上风。
“别想着说话,三弟!”
很快绿色的炁就覆盖了孙直松的全身,郎中也收起了手,不再持续地释放炁!
而郎中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就像白纸般,没有丝毫血色。眉头紧锁,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眸子里尽是失落之意。
但孙直松此时的状态并没有得到实际上的好转,仍是不停地哆嗦着。
向天脸色铁青,很是着急,有点责备之意地率先说道:“华林,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风险不大吗?”
郎中用极其虚弱的语气说道:“这确实是我的失误了,在寒气里面还包含着一坨极其邪异的炁,它会随着三弟运功的间隙,附着在炁上。”
“从而污染全身的炁,让这些炁不断产生更多的寒气!”
“那你现在可有什么治疗的方法吗?”
郎中夜就是华林,思索了一会,犹豫不决地说道:“有,废了三弟全身的炁,让他从头开始修炼!这样就可以完全根治了!”
“啊!这这——!”大汉卫虎涂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话都说不直溜了。
“二弟,还有什么其他法子没?”
华林蹲在地上,内心很是煎熬和痛苦,同时不断的摇头着。
“二叔,你不是说你妙手回春吗?肯定有法子的,再想想啊!前面你不也没什么压力吗?”向丽丽急忙上前说道。
“有,就是我前面跟你说的方法!”
“可是……寨子上没有火属性的修炁者!现在这种情况,一般的火属性修炁者可不行了!必须要和三弟的境界相仿!”
钟明低声向李权问道“能问一下这是什么法子啊,可方便跟我说一说吗?”
李权虽是着急万分,但还是不急不慢地讲道。“有何不便呢?就是……”
听完之后,钟明眨了眨眼睛,把阳神眼给关上了,就挤进了人群中心,一团火焰也自手心升起。
“我就这种类型的啊!可以帮到你们吗?”
华林心里本已经被扑灭的希望 ,也冉冉升起,神色激动地走了过来,伸过手来紧紧的抓着钟明的手。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华林,你可修炼到了登堂境?或者是不是已然达到了归府境界呢?”
钟明挠了挠头,很是尴尬地说道:“我叫钟阳,目前境界还是刚入门!”
“确实你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有这种境界,这可远远不够啊!”华林叹息道。
“但我感觉可以试一试,我的炁很纯的!”钟明自信地说道,而他周围也爆发出了更为炽热的气息,热浪滚滚,瞬间让周围的温度升高了几分。
“这——”
华林不仅再次怀疑起了钟明的境界,这等浓郁,且纯真的炁真是一个还只有入门的修士所能拥有的吗?就连他自己修行了二十余载也不过如此啊!
而向丽丽则是完全被这漫天的热浪折服了。为自己那次不计后果的一剑,感到鲁莽,感到深深的愚蠢。原来,自己和他相差那么多吗?
“钟阳小兄弟,你确定是刚入门?”
“当然啊!”
“好的,过来吧!等下你按照我的方法,把自身的炁缓缓灌入我二弟的身体里面,把其体内邪异的黑炁剥离消灭。”
“嗯!”
至于钟明为何敢过来,不仅仅是因为他自身所修炼的炁和华林所需要的一致,更是因为钟明对这种运功方式的熟练。
不就是全身集中注意力,让自己的变成一条游鱼,推动着自身的炁进入别个人体体内,然后进行消消乐吗?
消消乐,这对钟明可并不是一件难事,毕竟当了六年多的“炁运工”,对自身金红色炁去往哪的力道的把控,肯定算是一流水准了!
虽然并不是自己体内,但想必华林肯定是有法子的。
并且钟明可是有阳神眼,外加不知道为何总能模糊看清人状态的被动,这清除任务简直就是小事一桩。
但郎中华林,神情却很是严肃,显然对这种治疗方式也还是格外的谨慎,慢慢地扶起了躺着的孙直松,示意钟明坐在其后面。
钟明没有多想就盘坐到了孙直松的后面,双掌贴紧其后背,刚要静心输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