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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你,教你,为什么你还要害我…”陈汝瑶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杨小懋猛地转头,只见她一袭白衣立于阴影处,面容苍白如纸,眼中噙着泪水。
“师姐,我没有…”杨小懋刚要开口解释,陈汝瑶的身影却如烟雾般消散在空气中。
思远蝶缓步走来,她今日一改往日温婉,眼中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光芒。她伸手指向角落里同样被捆绑的妮布董:“你看,那小妖女我要她给师傅陪葬。”
妮布董被五花大绑在地上,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拼命挣扎着,却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往日灵动的眼眸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看着这一幕,杨小懋只觉得心如刀绞。这一切都太真实了,真实得令他窒息。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些鲜血仿佛还在上面流淌。
“罢了…”杨小懋长叹一声,放弃了所有抵抗。若这就是他应得的惩罚,那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司空法正、云游子等人缓缓走上前来,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行刑的机器。
“噗嗤”一声,第一柄剑刺入杨小懋的身体。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在地上汇成一片暗红。剧烈的疼痛令他忍不住闷哼出声,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呐喊。
第二剑、第三剑…一柄柄长剑刺入他的身体,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衣衫,顺着石柱流淌而下。
妮布董在地上疯狂挣扎,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想要喊叫,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杨小懋看着她,眼中满是歉意:“对不起,我也无力再救你了…”他的声音虚弱而沙哑,带着深深的无奈与绝望。
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杨小懋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虚幻。他不知道这是幻境还是现实,但那种无力感却如此真实。
执法堂内的火把依旧在燃烧,投下摇曳的影子。一柄柄长剑不断刺入,带走他最后的生命。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由这一切发生。
这或许就是命运给他的惩罚,用最残酷的方式让他品尝背叛的代价。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那些不堪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
他看到了陈汝瑶教他剑法时的温柔笑容,看到了思远蝶为他包扎伤口时的关切眼神,看到了妮布董在危急时刻救他的身影…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随着最后一柄剑刺入心脏,杨小懋终于闭上了双眼。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