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落在山洞口,驱散了洞内的阴冷。杨小懋和妮布董站在洞口,眺望着远处的山峦。微风拂过,带来了草木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妮布董思索了一会儿,面色微带沮丧,轻声叹息:“她倒好,早早解脱。”话音刚落,她的脸色又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么说,你救我是因为答应我姐姐了么?”
杨小懋闻言,心中警惕顿生。他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妮布董,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妮裳舞果真是你姐姐么?你也是阴阳化意门的人?”
妮布董被他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不由得后退了半步。她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轻声回答:“我是阴阳化意门的人,我是不是这么重要吗?我也没有害过你。”
杨小懋听罢,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洞外的风吹拂着他的衣袍,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片刻后,他长叹一声:“唉,你受伤不轻,好好休息。我出去看一看,免得那老贼追来。”
妮布董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气息微弱地说道:“你也想丢下我么。”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突然摇晃起来,眼看就要倒下。
杨小懋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妮布董摇摇欲坠的身体。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妮布董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妮布董的肌肤柔软温热,却又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灼烫。
“砰”的一声,妮布董彻底失去了意识,整个人都倒在了杨小懋的怀里。杨小懋连忙将她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洞内的石床上。
看着妮布董苍白的脸色和急促的呼吸,杨小懋心中一阵焦急。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运转功法,准备为妮布董疗伤。随着功法的运转,一股温和的灵力从他的手掌涌入妮布董的体内。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杨小懋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感觉自己输入了大量的灵力,却似乎收效甚微。妮布董的脸色依旧苍白,呼吸也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就在杨小懋快要精疲力竭的时候,妮布董终于悠悠转醒。她睁开眼睛,看到杨小懋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疼。
“别浪费力气了,”妮布董虚弱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修炼功法偏为特殊,你再浪费力气也对我无用。”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对了,你怎么会我宗主的功法?”
杨小懋闻言,心中一惊。他强装镇定,轻声回答:“稍后再说功法的事,现下你这情况我要怎么帮你?”
妮布董看着杨小懋焦急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她轻咳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你秘密真多。我所习功法偏为特殊,办法是有,只怕公子不愿。”
杨小懋闻言,心中一紧。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我答应了你姐姐,自然要信守承诺,除非让在下以命相抵。”
妮布董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那倒不至于。”
杨小懋见状,心中更加好奇。他追问道:“你且说说看,我看看是什么办法。”
妮布董看着杨小懋坚定的眼神,心中一阵波动。她犹豫了一会儿,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我所习功法内息灵力颇为特殊,只有独门功法可以帮我调顺内息修复伤势。”说到这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也越来越红,“只是…我此前从未用过。”
杨小懋听到这里,心中一阵疑惑。他追问道:“什么功法?”
妮布董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她咬了咬嘴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是阴阳化意门的独门功法,我得需要一修为相近的男子,与我同时运行,以阴阳之力调合。”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更加细微,“只是….需要两人不着衣物,肌肤亲密接触。”
杨小懋听完。他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颤抖:“这……….。”
洞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尴尬。杨小懋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耳朵都开始发烫。他慌乱中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递到妮布董面前:“难道此蜜也无用吗?”
妮布董看着杨小懋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她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就说公子不愿。此蜜依然对我无用。既然公子不愿,还请公子离去。公子对我的好我心领了,免得那大胡子找来,谁也走不掉。”
杨小懋听到这话,心中一阵纠结。他看着妮布董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样子,又想起了对妮裳舞的承诺。一时间,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就在这时,洞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杨小懋和妮布董同时变色,警惕地看向洞口。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杨小懋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他转身看向妮布董,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答应过你姐姐要照顾你,就一定会做到。那个功法,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妮布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感动。她轻轻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