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懋跟随妮布董登上螺旋石阶,来到藏书阁最高层。阁楼内书香浓郁,灵气氤氲,给人一种超然物外的感觉。只见墨渊真人盘坐在蒲团之上,一袭青灰色长袍衬托出他超凡脱俗的气质。他鹤发童颜,面容慈祥,眼中透露出智慧的光芒。
墨渊真人抬眼看向杨小懋,和蔼地笑了笑:“布董,下去泡茶,我要与杨小友交谈一番。”
妮布董撇了撇嘴,不情愿地嘟囔:“这好色小贼也配和您老人家喝茶。”
墨渊真人眉头一皱,语气严厉:“快去。”
妮布董不甘心地瞪了杨小懋一眼,扭着腰肢下楼去了。
墨渊真人转向杨小懋,和颜悦色地招呼:“杨小友,请坐。”
杨小懋恭敬地行了一礼:“谢长老抬爱,小子就不客气了。”他缓缓坐下,心中却暗自警惕,不知墨渊真人唤他前来有何用意。
墨渊真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缓缓开口:“小友可真是妙人啊。我书房那残破功法《滇云剑法-剑一》不知被我那小徒何时悄悄拿去转赠与你,看见小友将此法使得出神入化,倒也算小徒给对人了。”
杨小懋闻言,心中一惊,脸上顿时露出惊恐之色:“长老,我实在不知这是长老之物,小子甘愿领罚。”他内心翻江倒海,没想到这功法竟是墨渊真人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墨渊真人摆了摆手,神情淡然:“无妨,此法放着也是蒙尘,到了小友手上也算物尽其用,小友不必自责。”
杨小懋听闻此言,心中稍安,但仍不敢掉以轻心。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墨渊真人的表情,生怕对方突然变卦。
墨渊真人目光落在杨小懋背上的木剑上,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小友背上木剑可有名头,能否借老夫一观?”
杨小懋闻言,犹豫了一瞬,随即将木剑取下递给墨渊真人:“此剑我无意所得,我称它为惊云剑。”
墨渊真人接过木剑,仔细端详,手指轻轻抚过剑身。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喃喃自语:“惊云剑,好剑…好剑。”随即抬头看向杨小懋,语气中带着几分郑重:“小友,我观此剑不凡,浑然一体,我估计乃天地自然而成。但此剑内隐隐感觉戾气太重,还望小友小心使用。”
杨小懋听闻此言,心中一震。他接过木剑,仔细打量,喃喃自语:“还有此等奇物,怪不得储物袋也收纳不了。小子谨记长老之言。”
墨渊真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他沉吟片刻,忽然话锋一转:
“我听闻小友天资聪颖,还能自创丹药,着实令人惊叹。”墨渊真人慈祥的目光落在杨小懋身上,“剑道虽主杀伐,但修心养性亦不可少。我这有一本《静心经》,想赠与小友。此经虽非什么高深功法,却能助你在烦躁之时宁心静气,排除杂念。不知小友可愿意收下?”
杨小懋闻言,内心震撼不已。他没想到墨渊真人竟会如此慷慨,一时间感激涕零。他双膝跪地,恭敬地叩首道:“小子感激不尽,谨遵真人教诲。”
墨渊真人伸手虚扶,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继续说道:“方才远蝶师侄来寻我,请求将她此次小比奖励转让与你。我为你挑选了这《流云步法》,与你剑法颇为契合。”
杨小懋闻言,顿时愣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思远蝶温婉的笑容,心中百感交集。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此法我不敢妄受,请长老收回。”
墨渊真人看着杨小懋复杂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他轻笑一声,语重心长地说道:“凡事皆有因果,凡事太尽 缘分势必早尽。”
杨小懋闻言,若有所思。他沉默良久,收起了功法,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多谢真人指点,小子受教了。”
就在此时,妮布董端着茶盘上楼来。她看到杨小懋正与墨渊真人相谈甚欢,心中妒火中烧。她故意装作不小心,将茶水泼洒在杨小懋身上。
“哎呀,真是对不起呢,小药童。”妮布董假意道歉,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让我来帮你擦擦吧。”说着,她伸手就要去触碰杨小懋的胸膛。
杨小懋眉头一皱,迅速闪身避开。他冷冷地看着妮布董,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不必了,多谢师姐好意。”
墨渊真人见状,轻咳一声:“布董,你下去吧。”
妮布董不甘心地瞪了杨小懋一眼,扭头下楼去了。
墨渊真人看着杨小懋湿透的衣衫,摇了摇头:“小友不必在意,布董性子顽劣,但是心性不差,你多担待。”
杨小懋强忍着内心的不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长老言重了,小子不敢。”
墨渊真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小友,老夫观你天资聪颖,悟性非凡。不知你可有意拜我为师?”
杨小懋闻言,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墨渊真人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多谢长老厚爱,只是小子心中另有所属,不敢欺瞒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