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佟海东却一阵阴笑:“你我本是亲家,只是今日只得委屈你做人质了。不然,如何逼栗钧天就范?”
叶楚音皱起眉头:“既是亲家,就当信任。这,这如何使得?”
正当佟海东想叫人进来捉拿叶楚音之时,栗钧天踏破屋顶而下。恶狠狠地盯着佟海东:“老东西,你那儿子是卖国贼,你不以为耻,同流合污!今日,我便替千千万万华夏子孙教训教训你!”
叶楚音见眼前这人如此熟悉,看了看发髻的标志,果然是栗钧天。但是此时他假装并不知情,便拦下了栗钧天。小声说:“天儿快走,伯父已经老了,不怕他们。”
栗钧天也小声回答:“伯父放心,杺儿已经被我藏在天侠峰顶,谁都上不去。一会儿,见机行事。随我演一出戏即可!”
栗钧天一把推开叶楚音:“老东西,你是何人,不想死的话,早早闪开!”说完就走向佟海东。
佟海东此时已经吓得不敢出声,浑身发抖。
栗钧天一把将叶楚音推到门外,一声口哨,雏鹰便腾空而下,抓住叶楚音的肩膀,飞走了。
守卫的官兵们见栗钧天还在屋中,便纷纷冲了进去:“栗钧天!放开老太公!不然今日便砍死你!”
栗钧天笑着说:“哇!又是你们这群草包?我本来不想杀他,可是尔等如此为威胁。激怒了我,杀了这老东西,不用我动手,你们猜猜佟若君会怎么对你们?”
草包果然就是草包,都不敢动了。
领头的一个说:“栗钧天,你这样挟持一个老人,算什么好汉?你还是男人吗?”本想用这话激一下栗钧天,可哪知栗钧天根本不吃这一套。
栗钧天对着这群草包来了一句:“老子当然不是好汉了。就喜欢欺负老幼,正所谓拳打南蛮老人府,脚踢东瀛幼儿所。”
说完,对着佟海东特别轻地打了几个巴掌,说:“老东西,这可是你手下的官兵逼我的哦,怪就怪他们不识抬举。”
尽管栗钧天没有使劲,但也打得佟海东满脸通红,两眼金星。这老东西毕竟岁数大了,便把气撒在了下人守卫身上,“你们这群混蛋!”
见这群草包再也不敢说话了,栗钧天说:“今日,不想取尔等狗命。扶着你们的老太公回家去,告诉佟若君,他那条命,我先记下。回去好好练练再来找我报仇。滚!”
说完后,这群草包就扶着佟海东离去了。
而此时,叶楚音也已经在天侠峰顶了。来到了传说中先祖们生活的地方。四下环绕,看见远处有人在打扫庭院,走近一看正是叶冰杺。
“孩子!”叶楚音也是九年没见叶冰杺了,见叶冰杺回头,便急匆匆跑了过去。父女二人又是一阵抱头痛哭。
叶冰杺说:“爹,您老瘦了。是天儿救您回来的吗?”。
叶楚音为叶冰杺擦着眼泪,说:“是啊,想不到天儿他真的长大了。方才是一只鹰将爹捉走了,爹以为就这样死了。没想到,却来到了这里。”
“爹,这鹰的主人好像就是天儿。所以您才不知道的。天儿呢?怎么没和您一起回来?”叶冰杺一边解释一边问。
叶楚音给女儿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叶冰杺才放心了。只是担心佟府人多势众,栗钧天不是对手,但很快就打消了疑虑,因为叶楚音说他能感觉到栗钧天的武功早已不是当年。
栗钧天进入叶冰杺的闺房,很多年前那一幕幕的场景进入脑海。四下张望,便将叶冰杺所有的衣物全部都装进箱子,又去叶楚音的房中,将所有物品收拾整备。
这时,看见叶楚英的床下一个很长的木箱,打开一看,是一把古琴。想着这必然是叶楚音的稀罕之物,一并打包了用床单捆起来。
来到院中,再次召唤雏鹰。并告诉它要劳烦其父母双鹰晚点到此帮忙。雏鹰抓着打包好的行李便飞向了天侠峰。栗钧天则是回家了。
看着眼前母亲为自己所建的房子,并无留恋。好男儿志在四方,怎可因房屋之所而捆住手脚。
栗钧天收拾了母亲的所用之后。便将昨夜藏起来的两本秘籍和自己的一些用品一起打包了。
如今,这紫山城肯定是不能住了,栗钧天虽说不用怕,但是自己的亲人们却很有可能被奸人所害。因此为了顾全大局,自己必须替母亲做出决定。
收拾好所有行装之后,又拿出家中所有的钱物去集市购买粮食蔬菜和种子等。
可是来到集市时,四处都张贴着通缉令,上书:朝廷反贼栗钧天,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见者报官,赏银万两!
栗钧天不想被人冤枉,但此时并不是自证清白的时候。带着面罩买了些生活物资,便回家了。回家后又召唤双鹰而来,将所有物资运往天侠峰。
栗钧天又对双鹰说:“今日辛苦你全家了。送完这些便早早回去安歇吧,明日辰时来接我便可。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看着双鹰离去,栗钧天慢慢走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