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领头的校尉看着栗钧天发髻上的名字问:“栗钧天?何方人氏?”
栗钧天说:“小的乃是紫山人,进京投靠亲戚,怎知家中老母思念,这便要回去了!”
那校尉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样啊!行,走吧,放行。”
栗钧天拜谢过后,便匆匆离开。怎料走到城门洞下又被叫停了。
校尉过来又问:“你刚才说,你是来自紫山?来呀!给我绑了!差点放走你这朝廷要犯!”
栗钧天故作不知,说:“这位大哥?这,这从何说起啊这。”
几个士兵围住栗钧天并用绳子捆了起来,校尉说:“就从你打伤国子监主事说起!怎么,不记得了?给我压下去!等候发落。”
栗钧天被压到城楼旁的房间内,被一把推了进去,门口也被两个守卫警戒起来。
校尉进屋后就拿起鞭子质问:“一个书生,竟敢殴打朝廷命官,还让人成了废人!说!说清楚了,便免了这顿皮鞭!”
栗钧天一五一十将佟五车收取门槛费的事情讲了一遍,唯独没说自己当过兵。
这校尉一听,便说:“这是规矩!你小子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老实点,多活几天。等你上了囚车,就准备着下辈子投胎吧!有银两孝敬大爷吗?有,就不打你了。”
看着眼前又是一个狗官,栗钧天本想着好说歹说能放了自己,但现在看是来行不通了,便问:“若是我不给银子,这位大哥会怎样?”
校尉一看,果然是个不懂规矩的刺头书生,说:“不给?那就不用等到囚车来,我就先扒你三层皮!”说完抡起鞭子要抽栗钧天。
只可惜,这位校尉的路走窄了。栗钧天只在瞬间,便挣脱绳子的束缚,一瞬间来到校尉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颈。说:“狗官,就不必费劲让你扒我的皮了,既然左右都是一死,你先上路吧!”
“咔!”一声,校尉便没有留下任何遗言死了。
栗钧天迅速脱下他的铠甲,穿在自己身上。轻轻来到门后,听见门外两个守卫在议论:
“你说,这小子什么来路,连朝廷命官都敢打。”
“是呀,我看这小子是活到头了,肯定是活不过三日了,得罪了佟家,那可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
栗钧天开门后,两个守卫立马低下头。以为是自己的长官,哪知栗钧天只是左右手同时抬起,轻轻一掐,这二人也死了。
他不想要人性命,可是如今若是不杀了这些人,自己的家人就会很危险。
必须赶到这些狗官之前赶去紫山,因此,这一路,谁敢挡路,就必死无疑。侧身望着不远处还有两个士兵,栗钧天便飞身上了屋顶环顾四周。
看见远处城墙下的马厩内拴着几匹马,便有了主意。
他不想伤及无辜,所以飞出两个瓦片将远处两个士兵打晕在地。迅速来到马厩,解开缰绳,便策马而去。
刑部尚书佟昌坤得知此事后大发雷霆。看着自己的同胞兄弟佟五车已成了废人,便派人速往紫山,准备擒拿栗钧天的母亲作为人质要挟栗钧天,因为这是最好的筹码。
同时又命亲信前往紫山佟府,提前做好抓捕栗钧天的布置。
栗钧天马不停蹄,不敢有丝毫懈怠。因此两方都在加急赶往紫山。途中,所骑之马突然绊倒,由于过于疲倦,活活累死了。这比起对方的马队,加上又有驿站可以换马,在时间上,落后了。
这时,栗钧天顾不上许多,便以轻功赶路。但是轻功再好也跑不过马,所以当栗钧天赶到紫山城东门时,已经看见城墙上有重兵把守,也就意味着一切都晚了。
刑部派来的人已经到了佟府。并禀告了此消息给佟若君。
佟若君拍案而起:“就是那个书画生?一介书生而已!怎么可能有如此武功!”
派来的亲信正是佟若君的堂弟佟若非,他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讲述一遍后,说:“大哥,一介书生不可能有这般武艺,定是有高人指点,或是参过军!”
佟若君一听有道理,便下令封城,挨家挨户地进行询问。并将栗钧天之母绑缚之后押入佟府地库的天绝牢。可这一幕,正好被叶冰杺所见。
叶冰杺便赶紧问起下人:“这妇人是何许之人?”
下人说:“禀告夫人,听说这是北城的龙雪飘,哦,就是那个书画状元栗钧天的母亲。”
叶冰杺听完,整个人愣住了,但保持镇定地继续问下人:“栗钧天?我听说过,为何要抓他的母亲来这里?是他母亲犯了什么罪吗?”
下人小声回答:“小的听说,她儿子栗钧天去京城国子监被拒之门外,因为交不起五百两黄金,便废了少将军的叔父佟五车,而后又杀了守城的校尉和两名守卫。”
“还有啊,少将军将其母捉来,正是奉了刑部尚书佟昌坤的命令,要逼栗钧天现身呢。我看这次,那个书生是死定了。”
叶冰杺示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