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儿”这个绰号出现以后,栗钧天找到了一丝的存在感。但是却是一个虚拟世界给了自己这样的存在感。为了将来能够考取一个好功名拼命努力着。
书院有规定,名列前茅的学生,可以在课室内自由去选喜欢的课桌位置。栗钧天莫名其妙的选择了课室最后一排只有一张的课桌。旁边是窗户。
虽说此刻的朋友变多了,但真心的也只不过寥寥数几。
班主是教授机械学的先生。栗钧天升学考试的机械学虽说考了满分,可是此一时彼一时,明显难了很多,这时已经有了机械制造的动力课程。
所以有时候被难题卡得很紧,但是却逼着自己把题目去完成好。
为了考取功名,书院晚上安排了晚课。所以基本上太远的学生都不回家,而是直接在书院里买个小吃当晚饭。
班上有个女生叫杨淑婷,是公认的班花。她是那些爱起哄的女生之一。
也是很多男生所追求的对象,然而给栗钧天的第一反应,就是她的名字很熟悉,后来才发现和俞舒婷的声调和后两个字是一样的。
杨淑婷知道栗钧天的学习好,晚课期间,主动问栗钧天一道机械题:“嗨!霍儿,你会做这道题吧,给我讲讲好吗?”
对于女生问自己问题,除了叶冰杺,其余女生靠自己太近的话,栗钧天基本上都会脸红。因此,他从未尝试过追女孩的感觉是怎样一种心情。
当栗钧天把题目按照步骤给她解出来之后,她微笑着说了谢谢,并给了栗钧天一块糖。从那以后,二人的关系就越来越近了。
在这之前,刚升学进来时的同桌是以前就认识的,叫白召云。行为极其猥琐,同学们都给他起外号“骚云”。
每当到了休息日都会调整座位,而调整到中间的时候,栗钧天的另外一个同桌就是杨淑婷了。
猥琐的白召云很喜欢她,于是总是跟栗钧天换座位,找借口说喜欢坐在里面。
然后就是和杨淑婷想方设法的套近乎对话,偶尔调侃嘲讽一下栗钧天,来展示自以为是的男性本色。
对栗钧天来说,不能动手打这个手无寸铁的猥琐男。所以并未理会。
一次课下,杨淑婷淘气地在栗钧天的手背上写了“淑婷”两个字。然后用手拄着自己的下巴说:“霍儿,把我的名字写在你手上,这样你就只能给我一个人解答问题了。”
白召云看到后明显是吃醋了,就在期中考后,栗钧天的父亲到学校时,在桌仓里塞了一张纸条。
栗常鸿把纸条拿给龙雪飘看,说:“看看你儿子一天在学校里都做了些什么!”
龙雪飘拿着纸条给儿子看,上面写着一段话:栗钧天上课摸女孩子的手,还舍不得离开,摸着女生的腿上课。
栗钧天明显是被冤枉了。这纸条的内容极其恶俗。
狂吼道:“我没有!”
走到小商铺买了一瓶烈酒,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回屋拿出自己的《仇畜录》,写上了白召云的名字。
也就意味着,“骚云”的未来,会有一个悲惨的故事发生。
那日,母亲给栗钧天说了一个真理:如果连家人都不相信你,那以后这个世界不会有谁会真正信任你。
也因此,栗钧天不再想和白召云做同桌。考试成绩出来后,选择了最后一排的唯一的一张课桌。
每当下课,男生们都会来这个地方看风景,暗地里说着些不尊重女孩的话。栗钧天只当是没有听见。只是听着那些闲言碎语。
这时的栗钧天已经知道了新的道理:女孩如果过于美丽,就一定会被很多人“惦记”。
白召云得罪了栗钧天,并无悔意,还是时不时搭讪杨淑婷继续调侃栗钧天。
只可惜杨淑婷对这个猥琐的书生压根不理。偶尔,总是会在课下最后一排无人时,坐到栗钧天的位置上。
每次栗钧天回来时,都腼腆地笑一下:“我就坐一会儿。”
总是这样,时不时地坐在那里。
直到一日,见周围无人,只有栗钧天坐在那发呆,杨淑婷便蹑手蹑脚走过去,轻轻靠着栗钧天,坐在仅剩一半位置的座位上,轻声问:“你在想什么呢?”
栗钧天这才发现杨淑婷贴着自己坐下来,立马起身。可是由于不平衡,杨淑婷身体一歪差点摔倒。栗钧天立马一闪而过,扶住了杨淑婷。
她惊呆了,只是眨眼间,栗钧天便从窗边闪现到自己的另一边。
不知所措地看着栗钧天,问:“天呐,你是会魔法?是变戏法的吗?怎么这么快!”
栗钧天道歉:“对不起,我没看见你坐在我旁边,实在不好意思。”
杨淑婷拉扯着栗钧天的袖子说:“你坐下吧,我想和你聊会天。”
栗钧天脸红地不敢看她,只是说:“可是,很快就要上课了。”
杨淑婷说:“傻瓜,下节课是自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