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伤心。
想起此刻可能还在受苦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前途,一直默默无闻地支持着自己。若不是父亲的作孽,母亲怎会一人孤苦伶仃?
旁边有三个路过的老兵疯狂嘲笑他,说:“瞧!新兵哭了,哈哈哈哈……《孟母三迁》就哭成这熊样,不会是没娘的野种吧。”
听到“野种”两个字的栗钧天,突然脾气爆发,站起来愤怒地瞪着那三个老兵。
当然,老兵哪有怯场的。就骂道:“小鸡仔子,看什么看!说你没娘还不高兴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栗钧天顺手拎起一块砖头就朝他们砸去,说巧不巧,一砖三响,一块砖砸了三个老兵,三个人的脑袋都流血了。
那三个老兵抱着头,摸着从额头流下的血。想找东西反击,可是栗钧天怎么可能给他们机会。栗钧天随即又捡起一把碎石子,扔了过去。
不仅如此,他又抄起手中的木棍就冲了过去,
站在三个老兵面前说:“今日,我也不需要你们道歉!军营里面没有抱歉一说,今天只能怪你们自找了!”
说着,就用木棍对着三个老兵一通狠打。此时的他就像是发疯了一样,不停地挥舞手中的木棍,先是打了他们的脚踝。而后就是对着大腿和腰背部使劲打起来。
此时的那三个老兵,只能抱着头满地打滚,毫无还手之力。还大喊着:“来人呀!新兵打人了!”
新兵班长喊了半天他都不理会。正好陈屯长路过,那气势,不怒而威,就阻止了这场单方面碾压式斗殴。喊栗钧天和这三人去一旁训话。
陈屯长问:“栗钧天!你这个新兵为什么打人!多少年来从未有过新兵敢打老兵,今天,居然还是个不满十四岁的小娃娃!”
目光又转向那三个老兵,批评起来:“还有!你们三个。也算是步营的精锐了,竟然被没成年的小娃娃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滚回去,别给我丢人!”
说完,那三个老兵便灰溜溜地抱着受伤的脑袋跑了。
栗钧天扔下木棍,立正回答:“报告陈屯长!他们骂我是野种!我最讨厌被人骂野种!更痛恨有人诋毁我娘!谁欺负我娘,我就要谁好看!”
陈屯长很严厉地教导:“就算别人有错,你也不该动手!但是看在你孝顺的份上,我就不严肃惩罚你了。不过,我真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个刺头兵!”
陈屯长拿起地上已经缺角的砖头,说:“我以为……你是那种不会打人的文化人,没想到,你竟然用砖块打自己的战友?看来你这样的兵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了!”
没等陈屯长说完,过来一个人,就是程铁锋,他在墙后猫了许久了,像个可爱的孩子一样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