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音呆坐了很久,他本不想说出来。可是命运已经决定了,就不得不说出来。只好对着叶冰杺说出了真相。
“秋分之神为两家先祖批下两段卦言:一者,秘籍散落之后,必有龙家之人将其归位。在其成年之日,天下大乱,此人可救万民于水火,能万世留名。而根据推卦,此人名曰栗钧天!”
叶冰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又迫不及待地追问:“爹,您是说天儿吗?怎么可能?那,那第二段卦言呢?”
看着女儿急迫的神情,说:“第二段,你不知道最好。这《天杺曲》乃是两家先祖当年根据秋分之神所说合力而著。”
“为保其秘密不被外族人士知晓,全部以音律为密码。因此,也只有精通音律之人才能听懂它说了什么。”
“爹,求您告诉女儿。不管发生任何事,女儿都会有心理准备,只求爹不吝赐教!”充满好奇的叶冰杺,迫切想知道第二段卦言。
她心中隐隐感觉,必然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然父亲也不会有所藏匿。
“哎……此时此景也正如卦言所批。看来,一切皆是命。好吧,那爹就告诉你。希望你能接受现实。”看着心急如焚的女儿,叶楚音也只得说出来。
“第二段说,叶家精通音律,可用音律杀敌。其后人必有一女,卦中推名,曰,叶冰杺。此女会于音律戏楼之所,被一紫血少年所吸引,然,此女天命难改。双鸟离分,牺牲两情,乃为天下。”
叶楚音又补充了一段:“当年,我父将《天杺曲》传于我后。我本想逆天改命。但却逃不出卦言所批。”
此时叶楚音的眼眶已经泛红,含泪说道:“在你八岁时,爹就带你去过天侠峰并对你讲过。你娘生你之后没几个时辰便去世了,撒手人寰之际,为你赐名,叶冰杺。这一切,皆是命。”
叶冰杺摇着头两眼呆滞,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栗钧天的场景:
那日,栗钧天瘦小的身躯进入戏楼,她恍惚感觉眼前有种淡紫的光芒吸引着自己。那感觉让自己热血沸腾,脉搏加速。
心中冲动,不由自主地走到那个懵懂羞涩用手捂住双眼的小男孩身边……
叶冰杺摇着头问父亲:“爹,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不能喜欢天儿吗?还是说我和天儿以后会为这天下而分开?那双鸟离分是否就是在说我和天儿?爹,您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看着女儿瘫软在地,叶楚音不忍地说道:“一切皆是命,你还是早些断了这个念想吧,自古长痛不如短痛,爹也无能为力。”说罢,便扶着木梯走了出去。
叶冰杺想起每次看见栗钧天的那种冲动,想起每当到了习舞课之前,那种等待一个人的冲动。
空旷的密室里,无助地放声大哭。她不懂,为何上天要这样对自己?既然命运让她遇见了栗钧天,为何又要批卦言说要分开。
……
回到家的栗钧天,一心想着怎么给叶冰杺准备一份生日礼物。冥思苦想了一整天。那几日,除了去学堂复习课考,剩下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这件事上。
有一日清晨上学路上,封无悔问栗钧天:“贤弟,听说你习舞效果不错,何不早早寻访名师,练就一身好武艺呢?”
栗钧天有点不自信地对答:“封哥,我也想……怎奈囊中羞涩,还是等以后再长大点吧。不然,我娘又要去借钱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栗钧天还是想拥有自己的武功的。因此在这次去凤戏楼时,没有去习舞房,而是偷偷钻进了欧阳德胜学武的武术班。
武术班中明显女生就变少了。
栗钧天一进去就被震撼了:墙壁木架上,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武班教头或许是眼花了,以为栗钧天也是本班的。就让他跟着操练。栗钧天练得不亦乐乎。可惜还是露陷了。因为结束排队点名时,多出来一个小孩。
那教头一把将栗钧天拎起来举在空中,问:“小子!为什么混进来偷学武功?说!不然我摔死你!”
正要将栗钧天扔出去时。传来一个声音:“哥!”
叶冰杺正好赶过来。
“哥!住手,他是我班的学员。”说着就举起手一把夺过了栗钧天搂在怀里。
“没事吧天儿,我还在想你今日为何没来,你怎么跑这来了?”
栗钧天难为情地低着头:“杺姐姐,我,我想学武术……”
看着眼前委屈的栗钧天,叶冰杺也只好无奈地说:“天儿,你想学武术,应该提前给姐姐说,姐姐才能帮你啊。”
“你看这多危险,要不是我来得及时,恐怕你这个小不点就被我哥扔出去摔个半死了。”
转身对着教头气着说:“看看你干的好事!天儿要是今日有个闪失,我跟你没完!”
看栗钧天一脸疑惑,叶冰杺解释说:“天儿,这是我表哥徐傲天。一身好武艺,我爹让他来这里当教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