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爹是朱元璋,当今皇帝,自己还怕谁不成?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陛下!秦王辱臣的家人,辱臣的名声,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啊!!”
杨承礼顿时气愤的诉说,却给朱樉生动的表演了一番怒发冲冠是如何。
“好了,老二,好好说话!”朱元璋强压着笑意,自己这儿子,不坑自己时候,用的可真舒坦啊~
自己常让百官逼的,唯有九族问候,这下咱的儿子可是给咱长脸了!
“知道了,父皇。”
朱樉无奈应到,这厮不讲理,说不过就叫人。
呸!忒无耻了!
随后懒洋洋的看向杨承礼,说道:“京观,是孤下令把他们从地里扒出来立的。怎么,这些倭寇,袭杀太子,重伤王爷,还要孤以礼相待不成?敢杀我大哥,孤没有诛他们九族,都算好的了。”
听到这里太子朱标的嘴角微微翘起,很是喜悦。
就听朱樉继续道:“至于杀其它倭国人,怪他们在我大明高高在上!孤给过了他们警告机会,但依然敢高我大明百姓一等,欺压百姓,偷学工匠火器之术。本王杀他们又如何?!”
朱樉随即环顾四周大臣,冷冷的说道:
“父皇让孤当这锦衣卫指挥使,不是来当乖孩子的!
孤的锦衣卫是为了大明!
是为了百姓!
你们不敢杀的人,孤来杀!
你们不敢管的事,孤来管!
你们敢杀敢管之事,孤亦要管!
锦衣卫,皇权特许,先斩后奏!
怎么,杀个倭国的外人,还要孤给你们上报不成?!
谁不服!站出来!”
朝堂之上,气氛骤然凝重,这紧绷的氛围。一位须发皆白、身着紫袍的礼部老臣,颤巍巍地站起身。
他目光如炬,直视着前方那身着蟒袍、威严不可一世的秦王朱樉,声音虽苍老却异常坚定:
“殿下此举,实乃有违天道,伤我大明礼仪之邦之根本!
筑京观,乃古之蛮夷所为,我大明自当以仁德治天下,岂可行此残暴之事?”
老臣见秦王不语,心中虽惧,却更添一份悲壮。
只见他缓缓抬起右手,指向殿外,仿佛能穿透重重宫墙,看见那因筑京观而哀鸿遍野的景象:
“殿下,想我大明疆土辽阔,四夷宾服,皆因我朝以礼相待,以德服人。
今日却行此暴虐之事,周边诸国将如何看待我大明?是敬畏,还是轻蔑?
后世子民翻阅史册,又将如何评价殿下与今日之朝堂?望殿下以史为鉴,勿让一时之怒,毁我大明万世基业!”
言罢,老臣身躯微颤,其中的悲愤之意,让整个朝堂为之静默。
大殿内,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朱樉闻言笑了起来,是敬重,亦轻蔑;“老大人有此心,本王敬重于你。但老大人你之所言,可谓笑话!”
“你,果真如他们所言,孺子不可教也!”这老臣,听闻此言,颤颤巍巍举起手指着朱樉,失望道。
朱樉并无不快,自顾自说道:
“老大人,以为我大明,立国至今所倚仗为何?”朱樉不等有所回应,直言道:
“是我大明英勇不畏死的儿郎!是我大明威严的铁骑!
从古至今,我汉人皆是如此,以武立国!
汉唐之强,万国臣服!皆是我汉人的军马,踏入他们的王帐!
诸国,不敢有丝毫动作。
这才有礼仪,仁德之事;
老大人可见?前宋的仁德?前元的礼仪?
这俩朝,老大人都经历过吧?
那时,异族可对我汉族可有丝毫敬畏之心?
以德服大明?狗屁!!”
朱樉最后愤怒的说道:“老大人可曾前往沿海一观?京观一事,我大明百姓,无一不称快叫好!可知那些倭寇,曾多次在沿海烧杀抢掠!百姓深受其难!
本王不为他们威慑倭寇,难道靠你们嘴里的礼仪仁德么!那下次倭寇残元前来犯边,本王将你们,派往教化如何?!
至于杀大明境内的倭国人,他们该死!那些工匠火器之术,让我大明多少儿郎免于死在刀剑之下,他们学会这些干什么?等着日后,我大明衰弱之时,拿着火器来杀我百姓么?”
朱樉平静下来淡然道:“诸位,可还再有要事?莫要忘记了,你们能在此谈论仁义道德,是靠残暴的杀戮得来的。
不然,尔等为何不在前元之时,让那些元人对我汉人将仁义?”
回头看向杨承礼道:“莫要为那些异族伸张正义,要知道,你是我大明的官!
回去告诉他们,夹着尾巴做人,只要乖乖做他们该做之事,本王不会如